闻你就拿来危言耸听?何况我龙隐流的门徒绝非胆小怕事之人!
如果真的遇到那样的邪徒,又怎会怯而避战,习武之人怎能见死不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气才是我龙隐流壮大的根本,自开宗立派之初,龙隐就从未有如此龟缩懦弱的行径,
史丝,你真是湖涂!”
史丝低下头,服软认错道。
“纪白大师教训的是,史丝知错了。”
大概是明白了来龙去脉,纪白的脸色虽难看,却也比一开始所想的要好不少,至少这次的乌龙事件并非是因为龙隐流内部腐败跋扈,有马戏团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倒也能说半分道理。
“抬起头来。”
叹了口气,纪白看向史丝,目光深沉。
“你知道来人是谁吗?”
史丝摇摇头。
“我不认得,不过我觉得那个人应该不简单,他居然用简单地几招几势就把我的镰刃夺了,还用我无法看破的镰刃技艺把大门斩去,一柄轻飘飘的飞镰在他的手里霸道却如鬼头铡,我……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纪白无奈道。
“他是你的来斯特师祖,是九百年前的传奇人物!
在艾里斯师祖那个年代,雾隐流还未得到隐龙先祖真传之时,正是来斯特师祖前往迷幻森林带回了龙隐师祖的隐龙真传,让雾隐流自此改为龙隐流,
来斯特师祖是龙隐流名副其实的第一个免许皆传的武道大师,
发扬了龙隐流的幻雪师祖和阿瓦特师祖都是来斯特师祖一个人教出来的,无论是飞镰之术还是龙隐身法,师祖都能完美地施展出来,你能打过才有鬼了。”
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史丝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
“我,我竟是招惹了来斯特师祖?难怪,难怪他会说那些话,难怪他会用失望的眼神看我,难怪他会夺去我的镰刃,用镰刃为我施展武技击破大门,
我不配做龙隐流的门徒,
我……我……我偏偏对崇拜一辈子的来斯特师祖做下这等蠢事,我没脸活了……”
想起自己做下的蠢事,拿起苦无,史丝就要当场自尽。
“蠢货!我跟你说这些岂是让你当一个自尽的懦夫?”
一掌拍开史丝手里刺向脖颈的苦无,纪白按住族妹的肩膀,声音放缓。
“如果来斯特师祖真的生气,就不会只是把你们打成轻伤了,他只是生气,却并未对龙隐流彻底失望,不然他大可一走了之,而不是选择住进旧屋里等着我们上门认错,
只要态度诚恳,把事情从头到尾讲清楚,我想来斯特师祖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们。”
“真的吗?可是他说再次招惹他的话就会痛下杀手,现在祠堂附近都没有门徒敢前去参拜了,来斯特师祖都准备下杀手了,他真的会原谅我吗?。”
面对史丝希冀的目光,心里还有些打鼓的纪白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如果连她都没信心,龙隐流就真的没人敢点这个头了。
“只不过凡事都讲究一个方式方法……史丝,你是否有心上人?”
“啊?心上人?”
愣了愣,史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却是听纪白冷冷道。
“今天晚上,给我忘记那个男人,和我一同换上先祖那个年代的女武者服,沐浴之后一同前去请罪,
在来斯特先祖原谅我们之前,他是我们唯一的男人,一定要使劲浑身解数侍奉好他,明白吗?”
史丝直接傻了眼,这赔罪的方式也太刺激了叭?
“这,纪白姐姐,有用吗?”
纪白却是冷静分析道。
“来斯特师祖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痴情好色,在九百年前,来斯特师祖对于夕月先祖和幻雪先祖姐妹想要左拥右抱的野望并未完成,
痛失挚爱的来斯特先祖一定有许多遗憾,如今正是我们姐妹帮他稍稍弥补的时候,这么做肯定能让他选择原谅我们。”
想了想,这理由还算有说一定的服力,史丝却是有些犹疑。
“是这样吗?可,这,我……我倒是没问题,可是纪白姐,你不是都准备和弗农结婚了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早就说过会把一切都奉献给门派,就算弗农知道了,我相信弗农他也一定会理解的,这是必要的牺牲。”
“就算……这么说纪白姐你是不准备告诉弗农这一切吗?”
“……问这样的问题,你是不是傻?你准备告诉你的心上人吗?”
史丝一愣,然后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开玩笑,要是真这么说的话,那个男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自己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等等,总感觉纪白姐提出这个建议的目的并不单纯……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