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事情。
另外,对米斯特拉尔来说,既然对方的半神都没有亲自下场,只是做了次辅助,那自己直接动手和追赶,实在有失体面,侮辱了血族伯爵的名誉。
哼!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米斯特拉尔脸庞肌肉微有抽动,又一次转了转左手佩戴的那枚幽蓝宝石戒指。
十二次大钟鸣响后,埃姆林再次迈步,绕过喷泉,在纷纷落下的白鸽里,来到了圣希尔兰广场另外一端的入口。
他随即看见了腰背微微弓起,不敢移动半步的欧内斯博雅尔,看见了倾倒的马车、无聊甩尾的马匹和一脸痛苦的车夫。
埃姆林走了过去,从怀里拿出钱夹,抽了100镑现金,递给车夫道:
“这是给你的赔偿。”
“啊?”车夫又茫然又惊喜。
那辆出租马车并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受雇者,当马匹受惊,让车厢损坏后,他先是短暂心疼,接着就被慌乱、绝望的情绪主宰了头脑。
按照所谓的合同和他这些年见过的同类事情看,这属于他的责任,需要他做出赔偿,而以他的收入和家庭情况,这就意味着破产!
刚才那短短一段时间内,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车夫心里泛起,主要分成三类,一是讹诈眼前被吓呆的绅士,让他做出赔偿,避免自己家庭因此解体,孩子小小年纪就要进入黑工厂劳作,二是立刻带着那匹马去找黑帮成员,将它卖掉,然后返回家里,携妻子和儿女离开贝克兰德,三是安排家人搬离现在租住的地方,自己去找马车拥有者求情,希望分期归还,如果对方不同意,宁愿坐牢,也不赔偿一个便士。
现在,突如其来的100镑现金重重地砸在了车夫的心上,让他脑袋发晕,不知该说点什么。
100镑足以买一辆新的出租马车了,而且,还剩很多!
埃姆林没去看车夫,望向欧内斯道:
“没事了。”
你不就是最大的问题吗?你都过来了,怎么会叫没事?欧内斯一边腹诽,一边转了转左手戴着的那枚幽蓝宝石戒指。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应该相信埃姆林怀特,甚至靠近对方。
埃姆林瞄了一眼,忽然转身,快步进入了一条巷子。
欧内斯下意识就迈开脚步,紧随其后,手中一直拿着那份报纸。
这两个血族一个跑,一个追,迅速皆是极快,但又没敢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
米斯特拉尔伯爵在两位血族跑出很远,离开了自己灵性感应的范围后,才借助“玫瑰之誓”对戒彼此间的联系,不慌不忙地缀在后面。
埃姆林时而绕圈,时而斜插,时而从另一条路返回之前经过的地方,让人无法猜到他的目的地是哪里,而欧内斯就像看见了红色旗帜的公牛,怎么也不肯放弃,一直紧跟在后面。
不知不觉间,两位血族来到了大桥南区的月季花街。
这时,埃姆林突然加快速度,不怕被人发现般拖出残影,冲进了丰收教堂。
欧内斯也做出了同样的行为。
不好!远处的米斯特拉尔伯爵刚要降临过去,阻止后续,欧内斯的身影已消失在了丰收教堂的门口。
喀嚓!
米斯特拉尔脚底的石砖一下粉碎。
进入教堂后,欧内斯心中陡然明悟,旋即看见那一排排座位的最前方,一道穿着褐色教士服的人影站了起来,仿佛山峰。
与此同时,整个教堂变得极为厚重极为牢固,似乎与大地连成了一体!
欧内斯脑海顿时嗡了一下,回荡起了另外的声音:
“第一重催眠清醒后,将身上的物品砸向埃姆林怀特。”
刷,刷,刷!欧内斯解下了腰带,丢出了领针,将一件又一件物品砸向对面的埃姆林怀特,这里面甚至包含那块银制怀表和装满钞票的钱夹。
啪!
他手里的报纸掉落于地,摔出了里面夹杂的一张纸牌。
那张纸牌上,画的是一个坐在石椅上,拿着剑和天平的公正女神。
塔罗牌,“正义”牌。
:先更后改,九月第一次奔波结束,靠着存稿,没有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