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鲜于古的身体仿佛融入了大地,化作一道土黄色的流光,在夜圣君那滔天血色气息中穿梭。他利用土遁之术,避开了夜圣君血海魔功的直接冲击,同时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意,他知道,正面交锋自己绝非夜圣君的对手,但若能巧妙利用地形与遁甲之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鲜于古在地底快速穿行,他的意识与周围的土石紧密相连,仿佛整个大地都成了他的眼睛和耳朵。他感知到夜圣君的血海魔功虽然威力巨大,但也因其狂暴而难以精确控制,这正是他的机会。
正当夜圣君全神贯注于搜寻鲜于古的踪迹,准备给予最后一击时,鲜于古突然从地下冒出,出现在夜圣君的侧后方。他的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默念咒语,借助土遁之术的隐蔽性,发动了一次突袭。
“土遁·岩锥!”鲜于古低喝一声,只见从地中射出三道尖锐的土锥,带着破空之声,直取夜圣君的要害。这一击,凝聚了他剩余的所有真气与意志,旨在打破夜圣君的平衡,为接下来的反击创造机会。
夜圣君虽然感知到了危险,但由于血海魔功的副作用,他的反应速度略有下降,只能仓促应对。他身形一跃,试图避开这致命一击,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土锥擦过他的脚踝,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虽然这一击并未直接重创夜圣君,但却成功打断了他的攻势,让他不得不分心处理伤口,血海魔功的威势也因此略微减弱。鲜于古借此机会,迅速拉开距离,再次隐入地下,准备策划下一轮攻击。
夜圣君咬牙切齿,脚踝上的疼痛让他愤怒不已。他深知鲜于古虽然实力不及自己,但这份坚韧和智慧却让他不容小觑。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否则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鲜于古,你逃无可逃,匿无可匿!“夜圣君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他再次催动了那令人胆寒的血海魔功,体内的血气仿佛沸腾的熔岩,汹涌澎湃,化作一股滔天的血色气息,如同狂暴的潮水,向四周疯狂扩散,将天空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暗红。
夜圣君的身躯腾空而起,宛如一尊浴血的魔神,悬浮在半空之中。他的双眼变得猩红如血,闪烁着残忍与决绝。双手快速翻飞,八卦六十四掌的招式如同狂风骤雨般倾泻而出,每一掌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地轰击在地面之上。
“嘣嘣嘣!“巨响连连,仿佛天地都在颤抖。夜圣君的掌击如同狂风暴雨般密集,每一击都精准无比地落在地面上,瞬间将坚硬的土地轰击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尘土飞扬,碎石四溅,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撕裂开来。
鲜于古原本隐匿于地下,借助土遁之术的隐蔽性,试图避开夜圣君的锋芒。然而,夜圣君这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却让他无处遁形。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鲜于古只觉脚下的土地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他身形一晃,不由自主地显露了出来。
“哼,终于现身了!“夜圣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朝着鲜于古扑去,双手再次凝结出强大的紫气,准备给予鲜于古致命一击。
鲜于古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经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鲜于古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那是对生死、对战斗、对遁甲之术的深刻理解。他明白,面对夜圣君这样的强敌,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唯有巧妙利用地形与遁甲之术,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鲜于古身形虽露,但并未慌乱,反而借着夜圣君扑来的瞬间,身体再次融入大地,化作一道土黄色的沙石,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夜圣君的致命一击。同时,他在地底快速穿梭,利用土遁之术的隐蔽性,不断改变位置,让夜圣君难以捕捉。
夜圣君一击落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更浓烈的怒意所取代。他怒吼一声,再次催动血海魔功,腾空而起,双手凝结出更加强大的紫气,准备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
然而,鲜于古却仿佛消失在了这片血色世界之中,无论夜圣君如何搜寻,都无法找到他的踪迹。夜圣君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烦躁,他深知鲜于古的狡猾与坚韧,若不能尽快将其击败,恐怕会生出更多的变故。
就在这时,鲜于古的声音突然从夜圣君的耳后响起,如同鬼魅一般:“夜圣君,你的血海魔功虽然强大,但却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过于依赖血气,一旦血气耗尽,你便如同失去了牙齿的老虎,再无威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因为他深知,自己同样正行走在一条以生命为赌注的险途之上,这次也是消耗着他宝贵的精血,以换取那维系战斗的真气。
夜圣君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鲜于古竟然能够看穿自己功法的弱点。他猛地转身,却发现鲜于古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双手快速结印,准备发动攻击。
“土遁·岩壁!”鲜于古低喝一声,只见一道厚重的土壁突然从地底升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