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权干涉。”
说完,郑舵主故意叹了口气,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决定感到无奈:“其实,我也挺想给他个痛快,但西门玉堂这家伙还有其他用,再说杀了我这么多弟兄,这笔账,总得有个说法。”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如刀,直刺向西门玉堂,“血债,终究是要血偿的。”
郑舵主的话语刚落,他身形一动,犹如暗夜中的魅影,猛地向前一步,右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狠狠地向着西门玉堂的脸庞踢去。这一脚,带着风雷之声,也带着无尽的怒意与复仇的渴望。
西门玉堂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面对郑舵主这突如其来的凌厉一击,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躲避。只能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脚。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西门玉堂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猛地一侧,飞出数丈,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了一道红肿的脚印,嘴角也溢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觉得脑袋一阵嗡鸣,眼前金星乱冒,几乎要失去意识。但西门玉堂毕竟是个硬汉,他强忍着剧痛,双眼依然瞪得滚圆,充满了不屈与愤怒,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一一铭记在心。
一旁的宋战从衣襟内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轻轻倒出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那药丸表面似乎还泛着幽幽的微光,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这是毒老三亲手炼制的百蚁丸,”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一旦服下,便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啃噬,万蜂同时蜇咬,那种痛苦,足以让他生不如死,却又偏偏死不了。”
郑舵主闻言,伸手接过那粒药丸,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快步走到西门玉堂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那粒药丸狠狠地塞了进去。西门玉堂被封住经脉,又重伤之下,已无力阻止。
药效几乎是在瞬间发作,西门玉堂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筋脉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双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宋战主见状,不禁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这百蚁丸的药效如此猛烈,他怎么连哼都不哼一声?”
郑舵主冷笑道:“西门玉堂是何等人物?他要是那么容易被折服,也就不配做我们的对手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虽然表面上没出声,但内心的痛苦,恐怕已经比死还难受。”
宋战闻言,目光再次落在西门玉堂身上,见他虽然痛苦万分,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坚韧与不屈,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这家伙,真是条硬汉!”
然而,郑舵主的面上非但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勾起一抹更为狰狞的笑意,仿佛深渊中的恶魔在窥视着猎物:“硬汉?哼,我倒真要瞧瞧,待他失去一只手臂之后,那份硬骨头是否还能如此坚挺!”言罢,他朝身后的一名手下轻轻使了个眼色,接着冷酷地说道:“此人乃右手闻名的剑客,来,有请玄大侠亲自卸下他的右臂,让我们开开眼。”
玄之义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慨:“我已依约将人带来,你理应即刻释放我孙儿。如今却还要我亲手伤害曾为同门的师侄,你们如此行径,未免欺人太甚!郑准南,莫要逼我撕破脸皮!”
郑准南却不以为意,朝旁边一招手,便有手下将玄之义的孙儿带了过来。那孩子不过八九岁光景,圆嘟嘟的脸蛋上满是稚气,手中还紧紧抓着一串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郑准南拉着孩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来,告诉你爷爷,让他砍了那人的手臂,伯伯以后给你更多好吃的。”
那孩子未经世事,闻言便天真地喊道:“爷爷,爷爷,你听到了吗?快砍掉他的胳膊!快呀!”
玄之义闻此,心中五味杂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玄之义本有一独子,四年前在北关之外惨烈的英勇牺牲,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孙子与他相依为命。这个孙子,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寄托与希望,他倾尽所有,百般呵护,宠爱有加,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暖与爱意都倾注于这小小的生命之中。
然而,此刻这唯一的血脉却身陷囹圄,被郑准南那帮狠毒的贼人牢牢控制在手中,成为威胁玄之义最有力的武器。
玄之义望着孙儿心如刀割。他深知,若自己不从,这唯一的亲人恐怕也难逃厄运。郑准南的狠辣与狡猾,他早有耳闻,他不敢想象,一旦自己拒绝,孙儿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与苦难。
这份无助与绝望,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玄之义的心灵。
在郑准南的步步紧逼之下,玄之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煎熬。他必须做出选择,一个足以改变他与孙儿命运的选择。而这份选择,却是如此艰难,如此痛苦,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成两半。
郑准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指着孩子手中的糖葫芦说道:“你可知道,这糖葫芦是用断肠蚀骨腐心草所制。吃下之后,若无解药,七日之后便会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