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牛商量商量。”说完,他拉着傻柱就往院子外面走
说来也巧,阎解成正蹲在家门口吃饭。
阎解成放下碗筷,嘴里还嚼着饭菜,就迫不及待地对三大爷说:“爸,我刚看到刘海中和傻柱鬼鬼祟祟地出院子了,那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肯定是去干坏事了。”
三大爷皱了皱眉头,咽下嘴里的食物,疑惑地问:“你看清楚了?这俩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阎解成用力地点点头:“我看得真真的。他们在院子角落里嘀咕了半天呢,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那表情就跟做贼似的。”
三大爷摆了摆手,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你别去掺和他们的事儿。这种闲事咱们少管,省得惹一身骚。”
阎解成一脸不情愿:“爸,这怎么能是闲事呢?要是他们真干了坏事,那可对咱们院影响不好啊。”
三大爷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咱们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我可告诉你,我给你说了个对象,还有几天就能见面了。你得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别整天琢磨那些没用的。”
阎解成一听有对象,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爸,你可真行啊!”但他心里还是对傻柱和刘海中的事念念不忘,毕竟他就喜欢看院里的热闹。
等三大爷转身忙活去了,阎解成眼珠子一转,心想:“哼,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好玩的事儿,我得去告诉许大茂。他肯定有办法把事情闹大。”
于是,阎解成偷偷溜出家门,朝许大茂家跑去。到了许大茂家门口,他气喘吁吁地敲门。
许大茂打开门,不耐烦地问:“阎解成,你干嘛呢?火急火燎的。”
阎解成满脸兴奋地说:“大茂哥,我跟你说,我刚看到刘海中和傻柱出去了,那模样肯定是要去干坏事,我可都告诉你了啊。”
许大茂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好你个阎解成,这消息可靠?”
阎解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可靠,我亲眼所见,他们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商量了半天呢。”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行,这事要是真的,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先回去,别声张,有什么情况我再找你。”
阎解成高兴地点点头,转身跑回家,心里期待着一场大院里的好戏开场。
许大茂像一只盯着猎物的孤狼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家窗户外面。他心里笃定傻柱和刘海中肯定会趁着夜色再次出去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这个“观察点”。
秦京茹在一旁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劝道:“大茂,都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了。他们要是真有什么动静,咱们也不一定非要今晚抓住他们啊。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快去睡会儿吧。”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懂什么?这次要是放过他们,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他们肯定以为夜深人静没人注意,我非得抓他们个现行不可。”说着,他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赶走那不断侵袭而来的困意。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困意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许大茂袭来。他的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眼睛也时不时地闭上几秒钟,然后又猛地惊醒,就像一个破旧的木偶被人胡乱地拉扯着。他的坐姿变得越来越歪斜,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许大茂时不时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短暂地清醒,但很快,困意又会卷土重来。他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就像一个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原本整洁的衣服也因为他不断地扭动和揉搓而皱巴巴的。眼睛周围布满了黑眼圈,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揍了的熊猫,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狼狈。
就这样,许大茂在痛苦与坚持中挣扎着,一直强忍着困意,守到了天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脸上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守了一整晚,却连傻柱和刘海中的影子都没见到。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中院里,许大茂拿着脸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水龙头。他脚步虚浮,眼睛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打了两拳。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整个人狼狈至极。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许大茂这副模样。他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就明白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许大茂昨晚肯定又是在盯着自己呢。还好昨天王牛临时有事,说是要去老相好那儿,所以他们昨晚并没有行动,要不然,就许大茂这死盯着的劲头,肯定得被他发现。
想到这儿,傻柱心里对许大茂的痛恨又多了几分。他大步流星地朝许大茂走去,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哟呵,这不是许大茂吗?你这是咋啦?昨晚干啥去了?瞧你这鬼样子,不会是去偷人家东西了吧?”
许大茂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傻柱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你说什么呢?你个臭傻柱,别血口喷人。”
傻柱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