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拽住刘海中,苦苦哀求道:“海中哥,我知道贾大妈她不对,可你要是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咱们都不好过啊。你就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周围的住户们也纷纷附和:“是啊,刘海中,别打了,再打就真出事儿了。”
刘海中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大声吼道:“贾张氏,你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是在诬陷我,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
贾张氏满脸淤青,头发也乱成了一团,她恶狠狠地回瞪着刘海中,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诬陷你,你就是偷东西了,我亲眼看见的,想让我改口,门儿都没有!”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他上前一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个老顽固,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刘海中一向堂堂正正,什么时候干过那种下三滥的事?你再胡说,我还打你!”
贾张氏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冷笑一声:“哼,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以为我怕你啊?你就是做贼心虚,想让我改口来掩盖你的罪行,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海中眼睛都红了,他扬起手作势要再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周围的住户赶忙上前劝阻:“刘海中,别冲动啊!”“贾大妈,你就别犟了,先把这事解决了吧。”
贾张氏却不为所动,依旧大声嚷嚷:“大家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小偷,和傻柱一起干的坏事。我是为了大院好,才来揭发他的。”
刘海中怒不可遏:“你简直是胡搅蛮缠,我根本没做过,你凭什么血口喷人?今天你要是不承认,我让你在这大院里待不下去!”
贾张氏梗着脖子:“我没说错,我不怕你威胁,有种你就继续打,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秦淮茹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她深知再这样下去,贾张氏非被刘海中打死不可,这事儿可就闹大了。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突然,她看到了一大妈。
秦淮茹赶忙冲过去,拉住一大妈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大妈,您快去把二大爷和许大茂找来,只有他们能拦住刘海中了。”
一大妈面露疑惑:“你咋不去呢?你去不是更快。”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苦着脸说道:“大妈,您不知道,我和许大茂早就闹翻了,我要是去,他肯定不会来的。这事儿可等不了了,求求您了,您就跑一趟吧。”
一大妈心地善良,看着秦淮茹焦急的样子,又想到这事儿的严重性,便点了点头:“那行,我去试试,你先想法子稳住他们啊。”说完,一大妈转身快步朝院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的许大茂正沉浸在睡梦中,外面的喧闹声在他的梦境边缘徘徊,可他下意识地不想理会,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然而,那喊叫声却越来越大,执着地钻进他的耳朵。
“别管他们,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许大茂嘟囔着,把被子拉得更高,试图将自己与外界的嘈杂隔绝开来。
一旁的秦京茹却被吵得不耐烦了,她皱着眉头,一脚踹向许大茂:“你聋啦?外面这么大动静,说不定出什么事了,你还睡!”
许大茂吃痛,“哎哟”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不满地瞪了秦京茹一眼:“你干嘛呢?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你快去看看,肯定是大院里出事了,要是真有什么事,咱们也脱不了干系。”秦京茹催促道。
许大茂极不情愿地穿上衣服,嘴里不停地抱怨着:“真是的,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刺眼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一脸不耐烦地看向门外。
许大茂看到一大妈站在门外,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中满是厌烦:“大妈,大晚上的,什么事啊?”
一大妈气喘吁吁地说道:“许大茂啊,出大事了!贾张氏和刘海中打起来了,那场面可吓人了,再不去人拉架,要出人命啦!”
许大茂心中暗自冷笑,在他心里,贾张氏和刘海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他都有过不少过节,那可都是他的仇人。他巴不得这两人打得两败俱伤,最好同归于尽,省得以后再来找他麻烦。
于是,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大妈,他们打架,您来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居委会的,管不了这闲事。您还是找别人吧。”说着,他就准备关门。
一大妈急忙伸手挡住门,焦急地说:“许大茂,你不能这样啊!大家都是大院里的,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出事?这事儿闹大了,对咱们大院都不好啊。”
许大茂却不为所动:“哼,他们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我还得睡觉呢。”说完,他用力推了一下门,试图把一大妈挡在外面。
一大妈眼见许大茂要关门,赶忙提高了声音:“许大茂,你先别关门啊!这里面还有事儿呢。贾张氏说刘海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