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了没?”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贾张氏的眼睛,轻声说道:“没……没借到,傻柱他自己也没钱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骂起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点钱都借不来,要你有什么用?我这浑身疼得要死,就指望着你借钱买止疼片呢!你倒好,空手回来,你想疼死我啊?”
秦淮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地说:“妈,我真的没办法啊。傻柱他不借,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想给你买药啊。”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坐在椅子上,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腿,一边骂道:“你就会找借口!平时看你和傻柱关系挺好的,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你就眼巴巴地看着我疼死算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她知道和贾张氏争辩也没有用
贾张氏骂得正起劲,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她神秘兮兮地对秦淮茹说:“哼,我看呐,那傻柱肯定是偷了东西才有钱的。你想想,他以前哪有那么多钱天天吃肉?他要是不心虚,能不借钱给你?”
秦淮茹一听,连忙摆手:“妈,你可别乱说,咱没有证据可不能这么讲。傻柱虽然平时看着不着调,但他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你懂什么?现在这情况,咱们不管他有没有偷,就说他偷了,他为了不让咱们把这事儿传出去,肯定得给咱们钱。”
秦淮茹眉头紧皱,面露难色:“这不行,妈。咱们不能这么做,这是诬陷好人。再说了,上次傻柱还把肉送给咱们家呢,咱们不能恩将仇报啊。”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恩将仇报?他那是讨好你呢!你别被他那点小恩小惠给迷惑了。现在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管他有没有被冤枉?你要是不这么做,我这病就只能疼死了,到时候你就守着几个孩子哭去吧。”
秦淮茹咬着嘴唇,心中十分纠结。
“妈,这事儿真不能干,咱不能这么缺德。”秦淮茹紧紧抓住贾张氏的胳膊,试图阻止她。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满脸的不耐烦:“你别管我,你不去,我去!我可不能就这么疼死,我得有钱买药。”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那步伐虽然有些蹒跚,但却带着一股决绝。
秦淮茹急忙追上去,再次挡在贾张氏身前:“妈,你这是要把咱们家的名声都毁了啊!咱们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生活?”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愤怒和贪婪:“名声?名声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药吃?我现在就只想要钱,其他的我管不着。”说完,她用力把秦淮茹推到一边,打开门就往外走。
秦淮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等她站稳,贾张氏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她心急如焚,一边喊着“妈,你回来”,一边追了出去。可贾张氏就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理会秦淮茹的呼喊,径直朝着傻柱家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并不是想帮着傻柱,只是觉得贾张氏有些心急了,要知道傻柱现在有了来钱的路子,以后可以经常帮助他们家。
贾张氏这个愚蠢的老婆子,压根就不明白这一点。
贾张氏迈着蹒跚却又急促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傻柱家门前。她扬起那干枯的手,用力地敲打着门,“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傻柱正在屋里盘算着自己那点钱,听到这急促又粗暴的敲门声,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嘟囔着:“这谁啊?敲这么大声,催命呢!”说着便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到是贾张氏,傻柱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知道这贾张氏平常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肯定没好事。
傻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哟,贾大妈,您这是……”
贾张氏也不废话,一把推开傻柱,径直走进屋里,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啊,你最近可真是发达了,这钱没少挣吧?”
傻柱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贾大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多挣了点辛苦钱嘛。”
贾张氏冷笑一声:“辛苦钱?哼,我看可没那么简单。你要是不把钱乖乖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一听,顿时火了:“贾大妈,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您没凭没据的,可别在这胡搅蛮缠。”
贾张氏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阴狠的笑容,她慢悠悠地说道:“傻柱,你还跟我要证据呢?哼,我在这大院里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需要什么证据。我只要把你那些事儿往大院里一嚷嚷,再到街道办跟领导们那么一说,你觉得他们会信谁?你就等着被抓走调查吧!”
傻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就刁钻的老太婆,如今为了钱竟然如此无赖,如此不择手段。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