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有管理的权力。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一会刘洪昌,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易中海道:“别急,这次要把刘洪昌钉死,我还得再请两个人。”
易中海请的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他的帮手,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是个女人,嘴皮子厉害,可以对刘洪昌发动语言攻击。
而傻柱,虽然他打不过刘洪昌,但是当一个肉坦也是合格的。
万一刘洪昌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暴怒伤人,傻柱也能抵挡两下,给易中海留下逃跑的时间。
瞧,易中海就是如此的老谋深算,连退路都想好了。
等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秦淮茹一起来到大院外的时候,大院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伙见到于莉躲在刘洪昌身后哭泣,而阎埠贵,阎解成都是一脸的愤怒,皆感到惊奇。
“诶诶,怎么回事,阎解成的媳妇儿怎么躲在刘洪昌的背后,难道他们勾搭上了。”
“我看着像这么回事,你没看到阎埠贵跟阎解成气得脸色发青吗?肯定是逮住他们乱搞。”
“你们瞎胡猜什么啊,我刚才就在这里,看得真切,于莉要跟阎解成离婚,阎解成不同意,动手想打于莉,被好心的刘洪昌拦住了。”
没错,自称看了全过程的群众就是许大茂同志,他当然得站在刘洪昌这边。
阎埠贵见人越来越多,心中有点着急了,暗道,老易怎么还不来,事情越来越大,也太丢人了。
正想着,易中海走进了人群。
他双手插在兜里,脸色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要是让街道办的同志看到,又得批评咱们大院了。文明大院评不上,对咱们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不愧是道德绑架的高手,一出场便祭出了街道办这面大旗。
阎埠贵喜出望外,举着手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刘洪昌这小子不安好心,恶意挑拨解成跟于莉的关系,你赶紧治治他。”
“有这事儿?”易中海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道:“千真万确,我想带于莉回家,却被刘洪昌给阻拦了,那可是我媳妇儿啊!”
此时,不明真相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唉,刘洪昌这就不应该了,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管他什么事。”
“就是,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嘴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是啊,是啊,我看刘洪昌应该给阎解成道歉。”
见苦主出面投诉,而住户们也都支持苦主。
易中海稍稍放下心,趾高气昂的走到刘洪昌的跟前。
“刘洪昌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四合院住户,非但不想办法让阎解成跟于莉和好,反而在中间挑拨离间,那就是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我念在你刚来四合院不久,不了解咱们文明四合院的规矩,这次就原谅你。
只要你给阎解成鞠三个躬,再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
易中海的话直接把刘洪昌气乐了,没想到历经了几个周目,四合院的禽兽们还是黑白不分啊。
“让我给阎解成道歉,易中海你做梦吧!”
易中海见刘洪昌一点面子都不给,冷下脸说:“刘洪昌,别看你是厂长,但在四合院里,就是一个住户,我身为一大爷,有管理你的权力。”
“好,我今天就给你掰扯掰扯,你所谓的管事大爷的权力。”刘洪昌走到住户们面前,说道:“大家伙在四合院住了几十年,一直被三个管事大爷管着,但是你们想过为什么他们会有权力管你们吗?”
此话一出,住户们面面相觑。
自从他们搬进四合院,便被告知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是管事大爷,但是却不明白这个管事大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毕竟三人并不是街道办的干事,也没有相关单位的批准。
易中海听完刘洪昌的话,心中一跳,不过很快就舒缓过来。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大院里老住户也不清楚,刘洪昌怎么可能知道呢!
他瞪着刘洪昌说道:“刘洪昌,现在是讨论你破坏居民团结的问题,别东扯西扯的。”
刘洪昌道:“问题是要讨论,但是首先得明确权限,要不然随便一个人,就能随意发号施令,那不是乱套了。”
易中海正要继续反驳刘洪昌,人群中的许大茂很好的承担了火力支援的任务。
“易中海,你是不是心虚啊,不让刘洪昌继续说下去。我们也对管事大爷的来历感兴趣,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此时,住户们也意识到管事大爷这个职位的蹊跷,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人家刘洪昌说的对,管事大爷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来的,得先弄清楚。”
易中海闻言,心知大事不妙,连忙给刘海中使眼色。
刘海中惦记着两瓶茅台酒,只能挺着大肚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