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五块钱确实不少,如果只是我一家的话,肯定是足够了。”阎埠贵冷眼看着易中海道:“不过你确定,你送的那点棒子面,真的能够收买那几个住户吗?对,就是那几个通过我的关系,孩子才能够进入轧钢厂小学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阎埠贵,你准备挖我的墙角吗?那也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双手抱怀,道:“老易啊,你用棒子面贿赂住户们,就地道了吗?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说谁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于四合院里谁当一大爷压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有钱。只要你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但不坏你的事情,还把我家的票都投给你。”
“五十块!等于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上,气愤得站起了身,他盯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些年,你从给贾家募捐的钱里,私下扣了多少钱?还是有何大清给傻柱和何雨水寄的生活费,不都被你黑了下来?老易啊,你别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就没有人知道。就算燕子从天上飞过去,还会留一个影子呢!”
“别扯那些陈年旧事!”易中海心中大惊,这些年他借助一大爷的身份,没少捞钱,自认为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竟然被阎埠贵知道了。
易中海咬咬牙,道:“二十块!你爱要不要!”
“三十块!”
“二十五!”
“成交!”
阎埠贵也不愿意把易中海得罪死,易中海看似正值,其实是个小人,谁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报复回来。
能用一张票换到二十五块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钱,阎埠贵把钱揣进兜里,道:“老易啊,我觉得咱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适合当一大爷,为人正直,还乐于助人,那个刘洪昌虽空有厂长的职位,在大院里却没有威望。”
好家伙,收了钱,当时便变了脸。
易中海对阎埠贵见风使舵的能力也是很佩服。
“哈哈,等我继任了一大爷,还得多多的依靠你这个三大爷啊。”
“别介,我啊,就对搞钱感兴趣。”阎埠贵不屑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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