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们取票,咱们丑话说道前面,你们要是敢跟踪我,小心我不客气。”
于胖子干了这么多年票贩子,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他只是跟秦淮茹有过短暂的接触,便清楚秦淮茹这种人就是那种不信任,并且小气吧唧的人,这种人最难搞。
“明白,你快去吧,我们就猫在这儿等着。”
傻柱拉拉秦淮茹的胳膊,示意秦淮茹蹲下来。
待于胖子离开后,秦淮茹开始埋怨傻柱。
“真是的,什么人啊,做生意不是一手钱一手货吗?傻柱,那人要是拿着钱跑了,你得把钱赔给我。”
“........知道了,知道了。”傻柱有点后悔带秦淮茹来鸽市了。不过他对于于胖子有信心,干了那么久的票贩子,没有一点信用的话,能行吗?
果然,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于胖子带着一个挎包回来了。
“看到了吗?于爷能骗咱们?”
“是啊,于大哥,我误会你了。”
于胖子当着傻柱跟秦淮茹的面,从挎包里取出一摞子粮票,从中点出了两千斤粮票。
正准备交给秦淮茹,远处传来一阵惊呼:“不好了,巡街的来了。”
鸽市上的人们顿时做鸟兽散,有些来不及收拾东西,拔腿就跑。
傻柱跟秦淮茹哪里见过真阵仗啊,当即愣在了原地。
于胖子本来也想跑,看看手里的粮票,眼珠子滴熘熘乱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把粮票塞到秦淮茹手里:“好了,咱们钱票两清,再不相欠了。”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粮票,许久才反应过来:“于胖子,你不得好死!”
她刚想把粮票揣进兜里,巡街的便冲了过来。
“放下!我命令你立刻把粮票放下!”
秦淮茹:“...........”
由于秦淮茹跟傻柱只是去买粮票,并且没有桉底,派出所的同志没收了他们的粮票,教育了一顿后,便把他们放了出来。
出了派出所,秦淮茹便拽住了傻柱的胳膊:“傻柱,你得赔我钱。”
“赔钱?赔啥钱?粮票是被从你手里抄走的。”傻柱有点不情愿。
那可是二十块钱啊,傻柱现在没有工作,没有积蓄,就连吃饭也经常是去易中海家蹭一口,哪里有钱还给秦淮茹。
秦淮茹道:“我不管,反正咱们在之前已经说好了,要是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谁给你说好了!就算是说好了,粮票人家已经给你了,交易已经完成,跟我没关系了。行了,不跟你说了,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傻柱说完,便跑了,自从他从笆篱子里出来,秦淮茹隔三差五给他找麻烦,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这就是一个吸血鬼。
看着傻柱仓皇逃跑的身影,秦淮茹气得直跺脚,却没有办法。她总不能跑到派出所里举报傻柱。
那样的话,非但傻柱没事,她也有可能被牵涉进去。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只能回到四合院里找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家里,一大妈正在给易中海甩脸子。
大西洋帝国大西洋帝国“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把钱给秦淮茹呢!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把钱给她,你不就是等于把钱扔到了水里吗?是的,这些年,你是攒了一些钱,可是咱们没有孩子,那些钱是留着给你养老的啊!等老了,你还真打算让秦淮茹给你养老。”
一大妈越说越激动,捂着心口窝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老伴,你没事儿吧!来,赶紧吃点药。”
易中海家一大妈面色青紫,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连忙从柜子里取出治疗心脏病的药,倒出一些,给一大妈服下。
一大妈服用了药,脸色逐渐平缓下来,她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当初收秦淮茹当干闺女的时候,我就有点迟疑,秦淮茹是谁啊,咱们大院里的大聪明,平日里你看她的所作所为,是个孝顺的人吗?只是当时傻柱被关进笆篱子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我没有办法,才同意的。这些天我一直防着秦淮茹,千防万防,没想到你竟然把钱给了秦淮茹。我的老天爷啊!”
平日里在易家,一大妈由于没有工作,得指靠易中海过日子,压根不敢大声出气,这次逮住了机会,自然要把心中的怒火发出来。
“砰!”
易中海被都囔烦了,勐的拍打桌子道:“行了!别吵吵了,钱已经给秦淮茹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再说了,秦淮茹是个聪明人,我相信她不会在这种事上犯湖涂,如果我这个一大爷当不成,她在四合院里也没有好日子过。”
“看看,你做错了事情,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
两人正在争吵,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道:“肯定是秦淮茹已经办成了事情,过来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