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碍于易中海的面子,没有揭发他们。这种事情,民不告,官不究,我们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秦淮茹....”翻看着秦淮茹的档桉,韩东方皱起了眉头:“进入轧钢厂十几年,至今还只是一级工,这人可真够懒的。”
这年头,工厂里工人的晋级相对简单一些,特别是在四级以下,只要正常工作几年,都能晋升。
“一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要养活贾张氏,棒梗,贾当,贾槐花,确实比较吃力,不过资料上显示贾家的日子竟然过得不错,隔三差五能吃到肉不说,还能买得起收音机,这是怎么回事?”
王所长一脸嫌弃的说道:“还不是秦淮茹的本事,她仗着自己的美色,最擅长从男工人那里寻摸东西。对了,她跟何雨柱好像有特殊关系,何雨柱每个月都会拿工资帮补她,经常还会把食堂的剩菜捎给她。”
作为四合院派出所的所长,老王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对于辖区居民的情况了如指掌。
韩东方是一个很保守的人,闻言愤怒道:“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事情,你们不管?”
王所长苦笑道:“怎么管?秦淮茹很小心,只是打擦边球,也够不上乱搞男女关系。老排长,我们派出所跟你们保卫科不一样,我们的最大任务并不是抓坏人,而是让整个街区和谐。秦淮茹因为这点小事被关进去了,她的公婆,三个孩子怎么办?”
韩东方点点头:“有道理。”
看完资料,韩东方可以确定偷设备的人就是那三个人。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寻找证据了。
他看着王所长问道:“在宁州城的时候,我也抓过不少小偷,他们偷到东西后,会卖到专门收贼赃的地方。你们京城里,也是这种情况吗?”
王所长眼睛瞬间亮了:“对了,前几天我还处理了一个小偷,害,其实算不上小偷,衣帽胡同的王大娘把煤炉搬到了门外,准备生火做饭,那小子抱起煤炉就跑了。一口气跑了七八里,把煤炉卖到了黑废品站。据我了解,像这种设备,一般人也没用处,最终的归宿只能是废品站。”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后,王所长站起身道:“我现在就组织人手,对黑废品点进行挨个摸排。”
....
京城的黑废品点不计其数,大多数都隐藏在小巷子里,他们经常跟辖区派出所玩游戏。
派出所的同志来检查了,他们就关上门,等走了,再敞开门营业。
虽然私人运营废品点不合规,但是考虑到民生,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王所长带着队伍,只能一家家的敲门,向废品点的老板陈述利弊。
行动相当的迟缓。
而另一边,傻柱也在行动。
他一大早就到供销社买了两包烟,准备去找小片警打探消息。
这种事情,傻柱原本应该找何雨水从中间牵线的。
但是,在傻柱看来,何雨水就是一个白眼狼。
哪有女人嫁了人,就不再管娘家哥哥的?
更别提,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把何雨水拉扯大的。
傻柱隐约明白何雨水心中有怨气,所以准备绕开何雨水,直接找妹夫小片警。
小片警现在已经是派出所里的小队长了,刚带队搜查了几个废品点,回到派出所里还没来得及喝水,便听到门岗的同志说外面有人找。
端起搪瓷缸子勐灌几口凉茶,伸手大手掌摸去胡子茬上的水渍,小片警匆匆的来到了派出所大门口。
当他看到傻柱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说实在话,他对这个大舅哥没有好感。
在跟何雨水处对象的时候,小片警就知道傻柱不靠谱。
当年,偷鸡事件中,傻柱在秦淮茹的怂恿下,帮助棒梗顶了偷鸡的罪名。
虽然在易中海的威逼下,许大茂没有继续追究,但是,他偷鸡的名声很快便传遍了附近的街区。
小片警的父母也听说了,这年头,女孩子出嫁,娘家很看重女方家的家世的。
哥哥是个偷鸡贼,妹妹能好到哪里去?
小片警的父母觉得娶一个偷鸡贼的妹妹丢人,便冲出来阻拦两人。
小片警是个痴情的人,他已经把何雨水当成了一辈子的伴侣。
于是便跟父母据理力争,可是人们固有的印象是最难改变的。
没有办法,小片警只能搬到了派出所的宿舍了。
经过半年时间的抗争,他父母见儿子如此执拗,再加上何雨水的名声不错,这才松了口。
你说说,帮别人家的儿子顶罪,这人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样的人,小片警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只是,傻柱毕竟是何雨水的哥哥,小片警还得以礼相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