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老子非把你揍得不能自理不可!”社员们狠狠的啐了口吐沫,纷纷散开来。
整个殴打过程不到三分钟,饶是如此,何文涛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就连爬起身也很困难。
直到派出所的同志骑着自行车赶到,他依然蹲坐在地上。
看到派出所的同志,何文涛吸熘着嘴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去,指着那些打过他的社员们告状。
“领导,你可来了,我被人围殴了,就是他们,你们快把他们抓起来!”
刘家沟公社的领导皱了皱眉头,看向生产队长:“老牛,怎么回事?不是说抓到了贼吗?贼呢?”
“诺,这货就是贼!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在仓库里,明显是来偷东西的。”生产队长道。
“啥?这货就是贼?咳,咳!”公社领导也是被何文涛的神操作给搞迷湖了,你一个贼,被人抓住了,还不好好的躺平挨一顿打,说不定你能得到谅解。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这不是在找死?
何文涛这会也急了,辩解道:“我不是贼,我是来找人的....”
为了摆脱嫌疑,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当然,跟踪刘洪昌的事情,他也没敢隐瞒。
偷粮食可是要蹲监狱的,何文涛不傻。
不过,公社领导并没有采信他的话,因为跟踪人这种说法,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
再加上,院子里还摆着几条麻袋。
如果你不是来偷东西的,为什么要带麻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找人能带着麻袋?”公社领导脸色顿时也严肃起来。
“这麻袋不是我的啊!”何文涛欲哭无泪。
“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不成,算了,先把这货带回公社里,再行审问。”
社员们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何文涛捆绑得跟小猪似的,带到了公社里。
在公社里,何文涛面对证据依然嘴硬,不过经过小队长跟他的友好交流后,他瞬间就萎了,承认了潜入公社仓库偷粮食的事情。
贼是抓到了,如何处理这个贼,却是件麻烦的事情。
就在领导准备让人把何文涛送到镇上去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刘长顺走上前道:“领导,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刘长顺算得上刘家沟的能人,平日里经常出入公社,领导也认得他。
笑道:“什么办法?”
刘长顺凑到领导耳边滴咕两句,领导听完之后频频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是把这人送到镇上,对咱们公社也没有好处。我这就派人通知他家里,如果他们愿意赔偿我们公社的损失的话,那这件事就算了。”
其他社员听到这话也纷纷点头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