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厂里面申请,每个人发放5块钱奖金。”
临时工们顿时兴奋的欢呼了起来。
王卫东虽说需要向厂里面申请,但任谁都知道王卫东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大红人。
跟杨厂长和刘副厂长好得穿一条裤子。
他提交的申请,哪个敢反驳。
并且,据小道消息称呼,第十一车间销售的暖宝贴,实际上并没有经过轧钢厂后勤处。
大部分资金都被杨厂长以需要购置材料和设备的名义,放在王卫东手里。
旁边的李爱国看到王卫东做法,不断的点头。
这小子太会收买人心了。
临时工们离开后,李爱国也没多留。
他还需要去跟他那个小舅子交代一声,明天早晨有两个重点客人要他关照。
一场风波逐渐平息,四合院里的人陆续散去。
王卫东和和丁秋楠进了屋。
丁秋楠帮王卫东打来洗脸水,拿起热水瓶兑了点热水,试过水温才端到王卫东身前。
“卫东哥,来洗把脸。”
趁着王卫东洗脸的空挡,丁秋楠好奇的问:“卫东哥,易中海和贾张氏太坏了,你为啥不咬死把他们送进笆篱子里,要让他们去当掏粪工呢?”
王卫东笑道:“送笆篱子里,只能关他们十天半个月。进了掏粪班就不一样了,他们一辈子都要在里面老老实实的掏大粪!”
当然,王卫东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清洁队的队长时大方是李爱国的小舅子。
到时候,只要李爱国动动嘴皮子,易中海和贾张氏就死在里面吧!
两人简单洗漱一下后,丁秋楠记挂着回家吃饭的事情。
就催着王卫东赶紧出发。
王卫东摆摆手让她不要着急。
他悄悄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两斤花生。
然后带着丁秋楠来到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现在算是盟军,对于盟军王卫东向来不吝啬。
阎埠贵正在家里用碘酒擦伤口,见王卫东进来,目光一下子着落在他手上拎着的花生上。
阎埠贵也顾不得疼了,大步走到王卫东身旁:“卫东,这怎么好意思...”
“阎叔,这一次多亏了你。”王卫东说着把花生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后,顺手打开袋子,看着里面颗颗饱满的花生仁,他双眼放光。
挨这顿打,值了!
王卫东在屋里转了一圈,诧异的问:“阎解放,阎解成呢?”
混战的时候,阎家兄弟可是帮他挡了棍子。
虽然不挡,棍子也打不到他,毕竟这个情谊要记下来。
阎埠贵把花生米藏在橱柜里,转过身笑着说:“这两小子去菊花大院了。”
“菊花大院?”
阎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两小子见赵解放身手,想要拜赵解放为师傅。”
“赵解放不同意,这两下子就缠上人家了。”
王卫东哑然失笑,这两小子还借这次机会,认了个师傅。
不过想来也是,赵解放也是退伍老兵出身,身手了得,平常三五个人基本无法近身。
阎解放和阎解成也算是盟军,当大风刮来的时候,也许会有大用处。
王卫东在阎埠贵期盼的眼神中点点头:“我抽空跟赵解放说一声,拜师就不必了,让他教这两小子一点防身的招式。”
“那感情好!”
阎埠贵连连点头,这时候,他才注意到王卫东身后的丁秋楠。
其实也不怪他,而是丁秋楠一直静悄悄的站在了王卫东身后。
王卫东魁梧雄壮,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丁同志,哎呀,你来了也不说一声。”阎埠贵喊三大妈:“老太婆,快把我珍藏的高碎拿出来,给客人泡茶。”
阎埠贵心中喜滋滋,留心到丁秋楠看向王卫东的小眼神,他就知道两人的事情成了。
这下子,我的媒人礼是跑不了了!
丁秋楠初次和王卫东到别人家做客,虽是熟人,她小脸还是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阎大爷,不忙,不忙,我和卫东要回家吃饭。”
“回家?”阎埠贵怔了一下,小眼珠子一转,旋即就明白了。
王卫东这是要去老丈人家呀!
“那你们快去吧,叔就不留你们了!”
阎埠贵把二人送出门,匆忙回转身冲屋里的三大妈喊道:“老婆子,千万别泡茶了,客人走了!”
三大妈看着搪瓷缸里的茶叶,心疼坏了。
搪瓷缸子底部有水,茶叶已经受潮了。
三大妈想了想,决定一片一片的把上面没挨着水的茶叶捡出来。
....
出了阎埠贵家,丁秋楠小声说:“卫东哥,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