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淮茹也有把握拿捏住她。
傻柱做了她那么多年的舔狗,秦淮茹对他了如指掌。
只要拿捏了傻柱,还怕秦京茹会翻天?
姐妹俩在那笑呵呵的说了半天,完全不像是要办丧事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办的是喜丧。
或许是因为靠的太近,聊了一阵后,秦京茹突然从秦淮茹身上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姐,你身上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啊。”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从刚才起,她就一直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在跟秦京茹聊天,本想着很快就会干枯。
可秦淮茹这个年纪正值最为水润的时候,一旦迸发,那简直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即使都是女人,秦淮茹也不好跟秦京茹说刚才的事。
只能道:“那个,我刚好来那什么了,有点侧漏。”
秦京茹听完后一脸着急的说道:“那姐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别让人发现,那多丢脸啊!”
秦淮茹心中暗恨,要不是你刚才吓莪一跳,又一直拉着我说话,我早就处理好的。
只见她脸上依旧笑呵呵的说道:“我这就去!”
说完后,便迈着别扭的步伐离开了。
看到裤子上明显湿了一块,秦京茹忍不住感叹道:“堂姐这量,着实有点大啊!”
秦淮茹到里屋换了身衣服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正要回灵堂那边去忙活,按照规矩,她得哭足大半天,一直到贾旭东下葬才行。
然而没走几步,一位亲戚就匆匆朝她跑了过来。
“淮茹,出事了,你家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去偷人家的大鹅,被当场逮住了!你赶紧过去看看!”
秦淮茹听了后,整个人都傻了,“二婶,该不会是搞错了吧?我家棒梗一向乖巧,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嘴上这么说着,秦淮茹心里却基本已经确定二婶说的是真话。
都说知子莫若母,自家儿子什么德性,她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这事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一旦承认了,那可是要赔钱的!
二婶摇摇头,“怎么会搞错?村里又不比城里,家家户户养的大鹅都做了记号,是不是自家的大鹅,一眼就能认出来。”
还有句话二婶没有说出来,你家棒梗什么德性,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
哪次回来不搞事?
本想着年纪大了,就会有所改变,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白眼狼。
用狗改不了吃屎来形容他再恰当不过了。
“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那家人已经跑去喊村干部了。”
秦淮茹心中一凛,偷鸡这事不算大,往日也就是赔点钱,道个歉的事。
但最近严抓作风问题,棒梗又有前科在,一个闹不好,又得进少管所。
她顾不得再跟二婶扯,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村头的碾盘旁围满了人。
等秦淮茹赶到的时候,棒梗脸上已经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被人倒扣着双手,满眼恶毒的斜看着扣着他的人。
而小当和小槐花则是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翻花绳。
好像场内的事跟她们完全无关一样。
唯一在帮忙的就只有不知道何时赶来的傻柱,此时正努力的跟主人家交涉着。
秦淮茹还看到了贾张氏,这老婆子坐在碾盘上,冷冷的看着,完全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换做以往,她已经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但现在贾张氏已经知道棒梗三人是野种,跟贾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自然不会出力。
看热闹的群众也发现了贾张氏的反常。
不管什么年代,聪明人永远都不缺。
这些群众已经猜测出了一点内情,正对着棒梗三兄妹指指点点的。
秦淮茹心中暗恨,决定等过后再来收拾这死老太婆。
她整理了下表情,脸上很快就挂满了泪水。
一路小跑到扣住棒梗的那人面前,二话不说,‘噗通’一下就给人跪下了。
“旭明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家棒梗吧,他还是个孩子,这事一定是误会。”
贾旭明看到秦淮茹的动作一下就懵了。
不就是只大鹅嘛,至于下跪吗?
但当听到秦淮茹的话时,他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儿子了?”
“旭明哥,我就棒梗一个儿子。
现在旭东已经没了,要棒梗再出点事的话,我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也不跟贾旭明正面交流,就是一个劲的哭嚎着,用大道理压迫贾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