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贾张氏不跟他拼命,他也会身败名裂,还很有可能会蹲笆篱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抵赖!
勉强站稳后,易中海抓着傻柱的手:“柱子,老太太还在等着呢,我们得赶紧回去守着。”
不想话音刚落,傻柱就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不,我要进去找小秦姐问清楚!”
“问什么问!”
易中海一把扯住了傻柱,现在傻柱去问的话,指不定秦淮茹就会把他供出来。
那傻柱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易中海一早看出了秦淮茹三个孩子的本性。
就算是自己的亲骨肉也没用。
所以他必须把傻柱牢牢攥在手心里,不然以后可没人给他养老。
“贾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你现在进去,贾张氏肯定会把你当成奸夫一起打!”
傻柱想起贾张氏的凶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真要被当成奸夫的话,那贾张氏怕不是要活撕了他。
最后傻柱半推半就的被易中海给拉走了。
刚回到急救室门口,易中海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回去四合院看看有没人来献血,之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傻柱没有多想,乖乖的一个人坐在急救室外,等着易中海回来。
只是易中海这一去却如同石沉大海,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人影。
甚至连易大妈都带着街道办王主任回来了。
他们身后跟着四五个年轻人,都是王主任动员的热心群众。
在王主任带人去验血的时候,易大妈走到傻柱面前。
“你易大爷呢?”
傻柱惊愕的看着易大妈:“他不是回四合院,找您了吗?”
易大妈闻言一愣,摇摇头:“我在院里喊了大半天都没人愿意跟我来献血,最后才去找的王主任,并没有看到老易。”
说到这里易大妈心中一动,想起秦淮茹也在这医院,不动声色的问:“柱子,你跟我说说,我走了之后有没发生也特别的事?”
傻柱叹了口气,面带悲怆的将秦淮茹偷人,被贾张氏暴打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大妈听了后面无表情,目光却是阴沉下来。
她一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无非就是找地方躲了起来。
很快,易大妈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那就是,贾张氏到底知不知道帮忙播种的人,就是易中海。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满身狼藉,表情依旧凶狠的贾张氏,杀到了急救室门口。
她手里还拎着一根顺手抢来的输液架子,跟粪叉一般。
看到贾张氏一副吃人的样子,贾张氏心中一叹。
豪横了一辈子,从来不吃亏的贾张氏,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笑话了吗?
可悲可叹。
她旋即又想到了自己,因为不能生,被易中海拿捏了几十年。
何尝不也是可悲可叹呢。
现在想来,整个四合院,也许只有大门槛是干净的了。
就在易大妈思绪万千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杀到她跟前。
贾张氏攥着粪叉的手,青筋跳动。
“易中海呢?!”贾张氏眼睛红了。
也许是因为心虚,易大妈有些发憷。
“不,不知道!”易大妈结结巴巴的说。
“那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贾张氏举起粪叉,就要冲锋。
刚才,快被打死的秦淮茹,已经把那些肮脏事都坦白了出来。
难怪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绍给贾旭东当媳妇。
合着就是因为两人,在秦家村的小树林里,搞出了人命。
易中海怕影响前途,只能找人接盘。
没有什么人,比自己的徒弟兼邻居,贾旭东更适合接手秦淮茹。
易中海身为师傅,可以随时让贾旭东加班,偷偷和秦淮茹私会。
而且,贾家和易中海家,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如果被人发现,就说是送棒子面。
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还可以成就帮助邻居的好名声。
易中海谋算,简直是绝了。
...
自己家白白帮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贾旭东现在又瘫痪了,贾家可以说是已经绝户了,贾张氏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易中海不在,那就先从易大妈身上收点利息好了。
眼见粪叉距离易大妈花白的发丝只有不到两厘米,携裹着的寒风已经让易大妈眯起了眼睛,贾张氏却停手了。
因为走廊角落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