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的理由让阎埠贵无言以对。
四合院众人的德行,阎埠贵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两扇大门可不便宜,上次足足花了三十一块二毛钱。
易中海抵押的首饰还没赎回去呢!
这么大一笔费用,今天王卫东敢垫付修门的费用,明天许家就敢不认账。
嗯,没错,阎埠贵认为自己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会这样做。
到时候,王卫东想找后账,徐大茂父母只要在大院里哭天抹泪,还能真逼着他们赔钱?
而且下个月王卫东就要摆酒席了,多得是用钱的地方。
王卫东和娄晓娥虽然是双职工,但毕竟年轻,花钱不知道精打细算。
每天吃肉,就算有点存款,估计也被造得差不多了。
总不能让娄家帮着摆酒席吧。
那不是成了倒插门?
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扯了结婚证不算结婚。
必须摆过酒席,娄晓娥才算正是成为王家的人。
这个时间接受娄家的钱,街坊邻居的非议,会让王卫东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你有什么想法?”
王卫东耸了耸肩:“咱们院子的大门都差不多,许家的大门不是完好无损吗?拆下来装在我家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啊!”
阎埠贵听完后愣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可要把许家的门拆下来了,他们咋办?这大冬天,眼看就要飘雪花了。
这个念头才刚出现,就熄灭在阎埠贵的脑海里。
许家的日子,关他屁事啊。
这些日子许家没少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他巴不得许家倒霉呢!
“行,一会我就找老许说去!”
“那我就在这多谢阎大爷了!”
“客气!”
一老一小相视一眼,均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临近过年了,许家要没了大门,怕是会成为整个四合院的笑话。
从阎埠贵家出来后,王卫东已经开始盘算摆酒席的事情。
结婚这事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肯定要举办得隆重,才不算委屈娄晓娥。
京城上档次的馆子首选莫斯科西餐厅。
莫斯科餐厅被京城的顽主们亲切称呼为“老莫”。
王卫东曾和牛志军曾去过一次。
那里有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
米黄色的桌布铺在方桌上,上面摆放有高脚玻璃杯和紫色方形餐巾。
餐厅四壁是嫩绿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长窗上,垂着白色乔其纱和银灰色天鹅绒的窗帘。
整个餐厅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不必说,设备也是一流。
在京城老百姓烧饭还停留在用柴禾的原始阶段,“老莫”餐厅厨房设备已经实现电气化了。
“老莫”的厨师,是从老毛子请来的大厨,菜品全是俄罗斯宫廷菜。
就连大门口的门卫,也不是一般人。
在那里举办酒席,自然是极有面子。
再不济,也要放在东来顺。
搞个火锅宴,每人十斤羊肉,让大家伙大吃一顿。
这年头,吃好就是对客人最大的尊重。
但是。
考虑到娄家的成分,以及最近的风向,王卫东觉得还是低调一点。
请个厨师回来,在院子里摆几桌就好了。
南易的手艺就很不错,也上的了台面,大厨直接定下他。
到时再从菊花大院里找几个愿意帮忙打下手的女同志。
人手就齐全了,完全不用担心。
倒是请哪些宾客,这个得跟娄晓娥好好商量一下。
王卫东没什么亲戚,也就是请车队的兄弟,还有轧钢厂的朋友。
老首长已经回了信,表示不方便出席。
娄半城是地道的京城人,又是做生意的,亲戚朋友肯定多得很。
翁婿俩虽然相看两厌,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得通个气。
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外公,王卫东还等着以后继承娄家的财产。
...
回到屋里后,王卫东刚想叫娄晓娥。
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根本不见娄晓娥的人影。
“蛾子,蛾子?”
王卫东喊了半天,也不见娄晓娥回应,心中一凛。
这是出事了?
他冲到床前,掀开被褥,感觉到里面仍然散发着余温。
连忙从枕头下取出匕首揣在怀中,就要召集四合院众人找人。
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来。
热水表面漂浮着泡沫,何雨水长发湿漉漉的,刚才似乎是在洗头。
何雨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