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以颛顼那暴脾气他能这么服气?他能忍我都不能忍,那当场就跟那神仙撕把起来了,哎呀,那场面,啧啧啧,抓起头发就是掀巴掌,啪啪啪!那叫一个响啊。”
就在听得入神的时候,白灵淼就感觉到一旁有人在揪自己的袖子。
她扭头就一瞧,就发现是比自己小一岁的舅舅,“这神仙打架怎么跟我大姨跟二姑打架一样啊。”
听到这话,其他孩子的眼中也露出一丝疑惑,他们虽然小,但是也不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
“咳咳怎么回事?不想听是吧?不想听我走了啊。”货郎假装刚要起身,就被孩子们连忙拉住。“听听听,你接着说。”
瞧见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吸引过来,货郎轻咳了一声,“刚刚我讲哪了?哦对,就讲到那颛顼打赢了,挠花了那神仙的脸,还摸了那神仙家的鸡,还....还抢了神仙的铜钱。”
“结果啊,这神仙还不服气还带别人恩来找事,那我祖宗颛顼能忍这口气?对着手掌心勐地吐两口唾沫,就跺脚开始做法了。”
“这人皇帝又会做法了?他刚刚都不会,什么时候学会的?”白灵淼好奇问道。
“去去去,少打岔,我说有就有。”
货郎学着跺脚,嘴里胡乱念些什么,,紧接着他双手勐地举向天空,所有的孩子也跟着一同看向了头顶蓝色的天空。
“就听到那颛顼喊了一句米玛米玛哄绝地天通!哎呀,那场面,呼啦呼啦的,哎呀,那家伙,垮垮垮垮垮你们是没在场啊,带劲得很啊。”
听到货郎张扬舞爪唾沫横飞,所有的孩子不由得焦急询问起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货郎嘴里全是拟声词,他们也脑补不出来画面啊。
而就在这时,扭头的白灵淼却眼前一亮,他瞧见自己的爷爷带着自己的自己父母以及几个叔叔伯伯牵着马车走进了大树树荫。
“爷!”白灵淼弯腰搂起弟弟就向着那边跑去。
白杭疏抱起自己的孙子孙女,笑呵呵地拿胡子扎了几下,脸上却忽然一变,带着自己的儿子们向着那货郎赶去。
“你刚刚在念叨什么呢!”随着白杭疏的语气不善,他身后的儿子纷纷摩拳擦掌,一副要揍货郎的样子。
“没....没念叨什么啊,就跟他们讲古呢。”货郎胆怯地后退半步。
“屁!你讲什么古?你会讲古吗?你就讲古?讲的都是错的!误人子弟!
”白杭疏一脚直接把货郎的担子跟踹翻。
“哎哎哎,错的,您老说是错的,那指定是错的。”
货郎缩着脖子不敢放半点屁话,这老头生了这么多儿子,惹不起啊。
眼看着白家人就要围上去要揍货郎,白灵淼轻轻揪住自己爷爷的胡子,“爷,别打他好不好?你打了他,货郎以后可就不来咱们村了。”
白杭疏最疼这大孙女,哪里会不同意,当即和蔼笑着摸着白灵淼的头,“哎,就依小囡囡的,你这嘴怎么黑呼嘛漆的,又烤青麦吃了?”
逃过一顿打的货郎哪里还刚废话,当即扛着担子就要走。
“等会!”白杭疏的声音吓得货郎身体一哆嗦,他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身来,向着身后看去,“这位爷,您还有事啊?”
白杭疏板着个脸走过来,从担子上拿起一把麻糖塞到自己孙女跟孙子怀里。“多少钱?”
看着那虎视眈眈的白家人,货郎有些犹豫地试探性地说道:“不要...钱?”
“不要钱?呸!你以为我们是绑票的吗?少他妈废话,到底几个子!”
瞧见白杭疏是真打算买而不是抢,货郎脸上顿时重新堆起笑容,报价的时候偷偷多报了一个铜板。
“这位爷,这是您孙女吧?她刚刚一直盯着这铜簪子呢,可中意了,也不贵,只要.....四十个铜钱。”货郎拿起那铜簪子就开始推销起来。
白杭疏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最终伸手拽了过来,插到白灵淼头上,“囡囡,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打扮打扮了,明天让你娘把头发扎扎,别也天天跟个野疯子似的,在林子里田里瞎跑。”
一旁的白灵淼的母亲走过来,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女儿,“她爷,没事,女娃都这样,等大了就文静了。”
嘴里塞着麻糖的白灵淼也不说话,伸手摸着自己头上,那簪子上的铜花直乐呵。
出远门的一行人毫发无损地回来了,白家村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当天就在白家大院吃起了宴席,过年都不让杀的猪,今天居然杀了一头。
而且不单单杀了一头猪,还格外杀了一只羊跟一头牛。
都连杀了三头畜生,那平日里难得吃的肉今天肯定是管够的,
香喷喷的酱牛肉,吱吱冒油的梅干菜扣肉,大块的肘子被盘子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