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国师口中如此的话,李火旺心中早已经压制的火顿时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你说我可疑!那我还说你不对劲呢!之前姬林有问题你没检查出来也就算了,高志坚有问题你还算没检查出来!你这国师是个泥塑摆设不成?还是说.....之前骰子的话是真的!他其实是他埋在宫里的暗线!”
诸葛渊的计划本来没问题!高志坚身为大齐皇帝,明明可以帮大梁的一切延续下去。
要不是国师这里三番五次地好似帮骰子一样出差错,局面本不应该落得现在这种地步!
听到李火旺说这话,皇甫天罡怒不可遏的猛地站了起来,伸手刚要向着袖口中掏出时,一旁的司天监伸手向着他胸口一抹,刚刚那道贯穿了他身体的伤口再次回到了他身上。
刚准备收拾李火旺的皇甫天罡顿时跟抽走了魂一样,痛苦地捂着伤口直接瘫在太师椅上。
“行了,这事情就此打住,我替你们两个作保,你们都跟坐忘道没串通,此事不止一个骰子的手段,大齐大梁的骰子一块算盘,国师识不破很正常。论痕不论心。”
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李火旺也知趣不再说什么。
如今这个时候不是跟国师扯皮的时候,那逃跑的骰子才是大麻烦,龙脉关乎整个大梁的世界,万一骰子打算用龙脉做点什么,整个天下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说说吧,我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甚么?”司天监那重叠的声音缓缓响起。
李火旺看了一眼脸色死灰一言不发的大梁国师,声音平缓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司天监说了一遍。
随着他缓缓地诉说着,殿内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白灵淼还有足一他们都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位脸色阴沉,手中握着拂尘的瘦竹竿道士。
等李火旺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阐述一遍后,殿内安静的很,谁都没有说话。
李火旺看向了司天监,看着他那宽大袍子里面的那团模糊黑影,他此刻忽然有种感觉到,仿佛里面压根就没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司天监忽然站了起来,“如今骰子抢走大梁龙脉,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诸位都明白龙脉的意义,咱们的目的就是把龙脉夺回来。”
“所以接下来诸位都听我的吩咐,如何?”这话虽然是询问,但是又仿佛是命令。
干任何事情都要一个领头,而司天监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都有资格说这个话。
“司天监大人,听你地没问题,可是在动身之前,可否告诉我,这骰子夺舍龙脉,到底要干什么?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没头没脑的瞎干吧?”
之前骰子对天喊的话,李火旺总感觉其中包含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但是他就是分辨不出来。
司天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盯着李火旺,很认真地看着忽然他的视线撇向了默默站在李火旺身后的白灵淼,以及旁边那些默不作声的袄景教。
“他想摆脱自己成为斗姥的心蟠,于是借助大梁气运强行断开跟阴阳斗姥的联系。”重叠的声音从那红色袍子里面传来出来。
“那究竟什么是心蟠?”
李火旺忍不住地开口问道,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在他脑海中一直都是云里雾里,十分的难受。
“心蟠就是司命的因缘,”之前一直在旁听,默默无闻的高瘦道人忽然开口说道。
“因缘?”
“不错,因缘,司命须有因缘,才能有因果,假若司命没有因缘,那么他们也将不复存在。”
“那究竟什么是因缘?能不能别跟我打哑谜了?说直白点!”
“凡是有了因才能有果司命也一样,因缘就是过去,心蟠就是司命的过去,如果说那些掌管天道的司命是巨树的话,那心蟠就是种子。”
““小生是心蟠,这个蟠字就意味着小生这辈子注定跟三身旧之上蟠结在一起,无论生死。”当初跟诸葛渊在杏岛的交谈的话语瞬间在李火旺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心蟠是司命的种子?也就是说,种子跟长大后的树同时存在?所以那三身旧之上就是诸葛渊?!”李火旺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
“不对!诸葛渊既然身为三身旧之上的心蟠,既然你说心蟠是司命的过去,可诸葛渊早就已经死了!那岂不是说此刻三身旧之上也不复存在了?”有几分激动的李火旺用手指着房梁说道。
“呵呵呵,天下这么大,谁告诉你,他们只有一个心蟠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精心挑选的很多心蟠,而且这些心蟠有时候还会被司命拿来用。”
“心蟠是司命的过去,同样也会被司命影响,这也是为何骰子要刻意摆脱自己心蟠的身份,所以我猜测诸葛渊阴差阳错的帮了骰子,其实并不是他被骗了,也不是他是位正人君子,而是他上面的三清想要帮.....”
“咳咳”司天监的一声轻咳打断了那道人的话。“这位是四齐司天监,正伯侨。”
见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