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黑鼻子拱了拱。
“李师兄,你叫我?”
李火旺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青年,他依然跟从清风观出来的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身上还是包得严严实实的。
事实上,这一路上走来,他始终都很低调,以至于有时候,李火旺会忘记这么个人。
“青丘这地方你熟悉吗?”
听到李火旺的问话,孙宝禄点了点头,“大致都晓得。”
“都晓得?”李火旺实在有些意外,像其他的师兄弟可从来没听说过这话。
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除非特殊情况要不然,从生到死基本上都在二十里地内完成。
孙宝禄能说出都晓得,这实在让他怀疑他是不是在吹牛。
“李师兄,青丘这儿的人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基本上是跟着草走的,哪里草肥,我们就去哪里。从我爷爷到我爹,基本上这辈子都是围绕着青丘一遍一遍地转。”
听到这话,李火旺顿时了然,“哦,原来是游牧的。”
看到广阔的草原,李火旺也能猜到这一点,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草当然吃草了。
“今天日头这么大,你不脱掉点?”
看对方只是站在那笑,李火旺也不再勉强了,“行了,说说正事吧,这地方有没有你们眼中的高人?比如跟单阳子那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