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拜托什么?
拜托她救她,还是拜托其他的事情。
白雅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着。
夏荷低头,在她的手上写下了那个秘密。“那次行动,并不真实存在。”
白雅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是演习,行动是假的,死亡确实真的。”
白雅还是不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狐疑的看着夏荷。
“你告诉顾凌擎,他能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既然行动都是假的,哪里来的间谍?”夏荷继续写到。
白雅背脊发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需要钱,所以接受了一些任务,在做任务的时候去了国,结识了一个宰相,偷偷进去他们的数据库,发现了一件丑闻。
他们国家的副总统也就是当初我们需要营救的证要,在国有一个秘密的情人,我们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正好是那位情人生孩子的时间。
这位政要对外宣称要来国,但事实上是去了国,压根就没有来国。
如果那个我们需要营救的人压根不存在,那么,那个行动又为什么?”夏荷在白雅手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写的速度很慢,就怕白雅不理解。”
白雅震惊的看着夏荷。
她不是当事人,只是听顾凌擎说过那次任务,这么看来,好恐怖的感觉,她打了一个寒颤。
夏荷又继续写道:“事关重大,这个秘密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怕会引起轩然大波,也会影响我国和国的往来。”
白雅缓过神来,在夏荷的手上写道:“你一出现在机场就被抓,是因为有人匿名打电话泄露了这个消息,你有跟谁联系过暴露自己的行踪吗?”
这次换夏荷诧异了。
她摇头,“我一向独来独往,就算接任务的时候,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真实的名字,我还诧异呢,我明明换了护照,怎么一出现,就被抓了。”
“所以,一直有人在跟踪你,应该也知道你去国执行了任务。”白雅担心。“他们知道我去了国执行任务,但是不会知道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我做任务的时候也是独来独往的,我也是担心如果他们知道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我就压根活不了了。所以,我谁都不能说,我只信任你
和顾凌擎。另外”夏荷手指停顿了下,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看了白雅一眼,继续写到:“如果我上了军事法庭被认定为间谍,要被判处死刑,我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毕竟,我不想做为间谍死去,那是给我的族
人我自己蒙羞,我生生世世都洗不干净。
希望,能有两全的结果,我也想知道,那次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被冤枉了那么多年,还不明不白的。”
“我知道了。”白雅沉声道。
“拜托了。”夏荷再次说道。
白雅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出了关押夏荷的房间,冷销走到她的面前,狐疑的打量着她,“你之前认识夏荷?”
“偶然见过,麻烦您了。”白雅不想多说,现在的她,和夏荷一样,相信的人很少。
“跟我走。”冷销在前面带路,又把她交给士兵,绕了很多路后,她看到了顾凌擎的车子。
顾凌擎也看到了她,从车上下来把她接到了车上,立马开车走。
白雅没有说话,怕影响他开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的车子上了正常的城市道路。
顾凌擎也不说话,幽深的看着前面,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家庄院前停了下来。
“顾凌擎,我们先谈谈。”白雅喊住了他。
他把安全带解开,转身,面对白雅,沉声道:“说吧。”
“夏荷说,你们那次的行动压根不存在。”
顾凌擎拧眉,“什么行动,什么不存在?”
“你带着兄弟去解救政要,那些人都死了,就剩下你,夏荷,周海兰,但是,事实上,那个政要当时在国,压根就没有来国,所以,你救的人,不是国的副统。”
顾凌擎沉思的看着白雅,眼眸越来越深。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毕竟在那次行动中你死了很多的兄弟,也不能光听夏荷的片面之词,真相是什么,我觉得你可以查下,另外,夏荷说,如果她被判死刑,她会把这些都说出来。”
“我把政要带回来后的一周后,那位副总统当时还是外交部的一位专员,他亲自在电视上道谢。”
“那是因为那个时间他的情人正在国生产,他用这件事情来掩饰他的丑闻,这些都是夏荷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内幕消息,难道,你救的人和那位总统长的一模一样?”白雅狐疑。
“我救出他的时候,他脸上都是鲜血,面部看不太清楚,加上当时太紧急了,确实没有怎么看清。”顾凌擎回忆。
“你把他交给谁了?又是谁让你去执行这个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