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挑眉。

他也知道，年少时，没有少对付穆婉，谁让她每次都把他气到要跳脚。

“我能说我悔不当初吗？如果那个时候对你好一点，还有陆博林，邢不霍什么事。”项上聿摸了摸鼻子说道。

穆婉笑了，让项上聿妥协可不容易。

他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即便输了，也昂首挺胸地，不输气概。

“我们要不要起来了？”穆婉问道。

“嗯，回去先洗澡。你洗头倒是比我方便。”项上聿摸着她的刺头，像是板刷一样，手感还不错。

穆婉又被他逗笑了，“你说光头洗头是用洗发水还是洁面乳？”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吧，你做过光头，我又没有。”项上聿站起来，朝着穆婉伸手。

穆婉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他拍着穆婉的身上，数落着：“怎么像是小孩子一样，身上玩得到处是沙子。”

他好像说的，他身上不到处是沙子一样。

穆婉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项上聿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把惹她打他当做乐趣，扬起了笑容，“乖乖发脾气了啊？”

穆婉又一掌打过去。

项上聿躲都不躲的，反正她又打不疼。

穆婉无奈，叹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项上聿，不说话。

项上聿看她这幅认真的模样，倒是紧张起来了，拧起眉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