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又出来,靠在门框上,“三分钟后就能放满,是你自己走进去呢,还是我抱你进去?”
穆婉从床上坐了起来,大腿酸疼,腰也酸疼。
既然让他放了热水了,索性,就任性到底,“你抱我。”
项上聿咧开了笑容,各位的愉悦,把穆婉抱了起来,掂了掂。
穆婉以为他要把她丢在地上,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后颈。
“你也太轻了,最近不是吃的很多吗?”
哎。
“一口子吃不成胖子,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
穆婉问道。
“一口吃不成胖子,那就吃一百口,总归会胖的,心思别太重,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你顶着。”
项上聿意味深长地说道,把她轻柔地放在了浴缸里。
敲门声响起。
项上聿看向手表。
“我该走了,别泡太久,会缺氧,15分钟就足够了。”
穆婉点头,想了下,趴在浴缸上面,“项上聿,一路顺风。”
项上聿露出笑容,蹲了下来,在穆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事情处理好了,就赶紧回来。”
“你还没有跟我说,要买多少银呢。”
项上聿想了下,“先以每个月一顿的量,签一年,石油也签一年,一年后变术很多,到时候再说。”
“好。”
项上聿按了按穆婉的头发,有些刺手,触感很奇怪,再次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走了出去,开门。
楚简站在门口,面有难色的说道:“先生,我们应该走了,飞机已经在等着了。”
“嗯。”
项上聿应了一声,对着安琪说道:“她现在在洗澡,你十五分钟后进去看下她,如果她不起来,直接拎起来。”
“拎起来?”
安琪看向身旁的吕伯伟。
吕伯伟点头。
安琪这才应道:“好。”
项上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吕伯伟,离开了酒店项上聿刚走,接待员过来接穆婉。
穆婉也没有多泡,洗好了,就从浴室出来了,简单的化了妆,时间刚刚好,正好七点。
她开门,看到被拦在门外的接待员。
“走吧。”
“好。”
车上“那个,有件事情,是这样的,国的总统过来拜访,他提议一起吃饭,所以饭局安排在了一起,你不建议吧?”
接待员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建议,我和国的总统过去是什么关系,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他一起吃饭,代表两个国家,你觉得合适吗?”
穆婉冷漠地说道,没有掩饰眼中的不悦。
“这个抱歉,是我们疏忽了,那我重新安排包厢。”
接待员说道,拨打电话出去。
穆婉看向窗外,脑中回想起他带着嘲讽语气说的:就是因为我没有让你当上安宁夫人,你要把我拉黑?
在他的心中,她就是一个势力的女人,怪不得,跟他心目中的女神没有任何可比性。
与其在他那受尽委屈,最后还是个低贱的女人。
不如做回原来的自己。
无边的黑色印染在眼中,也多了几分暗芒。
半个小时后,她到了饭店。
李俊钦朝着她走过来。
吕伯伟和安琪拦在了穆婉的前面。
李俊钦停下了脚步,面有难色地对着穆婉说道:“先生想要见你。”
“他想是他的事情,我不想是我的事情,我已经把事情讲的很清楚,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穆婉冷漠地拒绝道。
“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怪我都行,别折磨先生,你知道先生身体状况的,你这样他会受不了。”
李俊钦请求道。
穆婉勾起了嘴角。
在国的时候,邢不霍为她挡过一枪,那个时候的她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为了他,她做什么都可以。
直到邢不霍为傅鑫优挡下毒蛇,她才明白,他不止对她一个人这样而已,他对每一个都这样,甚至是对她的仇人。
那一枪,好像也不代表着什么。
她在他心中连战友都不是,至于是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和心智去猜测,去证实了。
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
“他受伤了,找的应该是医生。
而不是我,抱歉,爱莫能助。”
穆婉说道,决绝地朝着前面走去,进了她的包厢。
她面无表情地对着吕伯伟和安琪命令道:“你们在门外守着,有些我,我不想见。”
“是。”
吕伯伟和安琪应道,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穆婉跟外交部的人吃着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