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刮目相看了。”
“那是相对而言的,你心中是什么,自然觉得别人也是什么。”
“那我和你的心中想的是一样的吗?”项上聿反问道,视线看向了穆婉。
那眼神,如同刀片一样,剐着她的脸,格外凶残。
穆婉不明白,这把火,怎么烧到了她的身上,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拧眉,说道:“你们这么投缘,为什么不结为兄弟,不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
邢不霍:“……”
项上聿:“……”
“跟他同年同月死,我不是亏了,我比他小很多。”项上聿锁着穆婉说道。
“这个世界上,多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年龄,不过是计数。”邢不霍幽幽地说道。
“那感情邢总统想和我结为兄弟?”项上聿斜睨向邢不霍。
“我们现在不就是吗,你和穆婉本来就是表兄妹,我记得穆婉比你大几个月吧,你喊我一声大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邢不霍说道。
项上聿收起了笑容,脸色铁青起来,眼中也没有一点温度,冷冷地锁着邢不霍,直白道:“你和穆婉不是离婚了吗?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离婚了,也能复婚的,只要有心,一切都有可能。”邢不霍说道。
项上聿看向穆婉,问道:“你要跟邢不霍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