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确够坦荡。白衣男子带着一絲欣赏的意味言道:这一点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确定你就算识破了,也仍然会前来赴约,换作我也一样,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不过,我仍不明白,你为何会突然站在敌人的阵营中?
很简单!慕容轻水加重了一点语气战争分正义和非正义,对每个参战的人来说,这是都是一道选择题,理解不同,作出的选择自然不会一样。一方是为了称霸天下而战,一方则是为了生存,保卫自己的家园,亲人而战。
这个问题很深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最后的真理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谓的是非黑白可以瞬间转换。白衣男子并没有指责对方立埸观点,只是说明了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你不会认为一埸小胜就能改变这埸战争的走向吧?
那是一军主帅该考虑的大局,我不过是在奉命指挥一战役而已。慕容轻水不动声色表明了自己只是一个执行者,听上去像是自然的流露。
哦?你不是女军神吗?白衣男子大感意外,惊愕地言道:这怎么可能?
所谓军神二字,是用来讽刺嘲弄那些自以为是之辈,我对此从来都是嘎之以鼻。慕容轻水带着淡淡的不屑之意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俗之辈可以望其项背。你认为一个女流之辈能号命天下的群雄吗?
白衣男子沉默了,可以确信慕容轻水所言非虚,他一直困惑,谁有如此大的能量,能同时号令丹师城,器师城,傲云联盟不顾一切的大举发兵联纵对抗云烟联盟,这绝对是件匪夷所思之事,试问整个中央大陆,有谁能做得到?
他是谁?白衣男子禁不住脱口而出,便知道自己失态了,这不是一个智者该说的话,绝对是一句毫无份量的废话抱歉,这个问题,你大可不必回答!
你准备留下我吗?慕容轻水的眼睛望下白衣男子的身后,百米外的三个人影在移动。
本来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稍有些变动。白衣男子毫不掩饰地说你不是也带有护卫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让他们战一埸,如果我方胜了,就可安然离去,否则慕容轻水掦了掦手,远处的青凤和古蓝星莲步款款的走了过来二对三,虽然有失公允,可是还有其它选择吗?
与聪明人打交待,果然简单,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白衣男子轻轻地耸了耸肩毕竟我军中没你这样的人才,你的存在是个巨大的威胁。
是么?不过,我军中却有大把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所以我的存在与否都无关轻重。慕容轻水玩味地道:你若不信,就当是在虚张声势吧!
说话间,青凤和古蓝星已来到慕容轻水的身边,而那三个人影也同时到来,看上去都是年过六旬的老者,都穿着黑色金絲镶边的长袍,胸口前绣有一朵飘飞的云彩,一个个神色冷傲,霸气十足,目光投向三女,露出轻蔑的神色。
啧啧!三位举手投足间,尽显一副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不过,乾坤境初阶的修为,足可傲视群雄,确有几分值得狂傲的资本。青凤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话中充满了玩味的戏谑之意。
小丫头不简单呀,居然能一眼看出我等的修为,有资格让老夫教训。说话的老者一脸暴虐的唳气,属于那种一言不合便会出手伤人的狂燥之辈。
切,三个垃圾而已,还是让星儿来打发吧!古蓝星撇了撇嘴嘴,扫了三个老者一眼,不屑地出声道:看你三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本姑娘不介意你们一起岀手,免得浪费时间!
丫头够狂,够嚣张!那位生性暴唳的黑袍老者,闻言怒极咆哮如雷,一身黑袍鼓荡,正欲发飙暴走。
殊不知,另一位神色阴冷的黑袍老者,身上散发出阵阵暴虐的的气息,至使清新空气中也充满了浓烈的唳气,舐了嘴唇,身体突然一颤,仿佛像一条在草堆中潜行游走的毒蛇,突然之间便窜出了二十来米,一下就出现在了古蓝星的面前。
这种出战方式足够令人惊颤,大有先声慑人之势。微眯的眼中绽射一缕凌冽犀利的精芒,手一掦,掌中出现了一把短剑,竟只有一尺二寸长,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通常敢使用短剑的人都十分自信,都拥有最强的近身搏杀技巧,能够有效的制约所有长兵刃的施展和发挥。除非对方剑速巳经快到了极致,达到了技巧无法跟上的身法,超出了对方反应的节奏。
大凡修习短剑之人,在敏锐的触角和反应上,都远胜使用长兵刃的人,几乎是凭着直觉本能应变。
阴冷的黑袍老者一上来就先亮出了短剑,无疑在告诉对手,自己的武道是可怕的近身缠杀术,意欲在对方心中留下一道阴影和无形威慑。古蓝星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也握着一带鞘的长剑,无疑也同样在告诉对方,我就以长剑来领教最强的近身缠杀术。谁怕谁?气势上絲毫不落于下锋。
黑袍老者的身形在草地上微微地晃动起来,左右摇摆不定,隐隐发出一声声十分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