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眼下难以平衡取舍的情形看来,唯有一方放弃,事情方能获得一个园满的解决。只不过,可以肯定绝不会有人主动退出。所以,老夫建议两位名誉上的未婚夫,都高风亮节的站出来,做一次公平公证的文才武道的较量,获胜的一方将成为紫燕小姐唯一的未婚夫,而失败者必须无条件的退出。各位认为老夫的这个提议如何?
殷老丹宗的这个建议,表面上看来似乎不偏不倚,实则是在以己之长,搏彼之短,慕容惊鸿在文才武道上的造诣,在年轻辈中绝对的称得上是鹤立鸡群,而对方只不过是一名侍药小廝,藏有一手金针渡穴的绝学,仅此而已。相形之下,几乎没有可能战胜慕容惊鸿。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如小说..来,对于各方而言都算不上是毁誓弃约。燕儿觉得呢?符沧海征询的问道。
这个问题,应该由这位公子和慕容少城主决定,燕儿唯有听天由命了!紫燕微微昂首,仰天呼出一声哀叹,完全一副身难由己的楚楚怜人之态。
慕容惊鸿一扫之前的郁闷恼怒之状,脸上发光,挺了挺腰背,神彩飞掦的冲着陆随风出声道小子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像被霜打过似的泄气了,怎么样,可有胆堂堂正正的搏一埸。不过,你放心,就算你自动认输了,本少城主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埸,该有的奖励同样一文不少。
陆随风面带怒色的横了他一眼谁怕谁!摆下道来,文如何比,武怎样战?本公子高低上下全接了,别以为吃定了本公子,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好!果然有些胆魄,愚勇可嘉!慕容惊鸿又恢复了之前优雅洒然的姿态,轻击了两下掌,而后略想了想,这才悠悠地言道:这文比么,自然是离不开诗书字画,以及棋道了,不过,你小子会吗?
舞文弄墨而已,这很难吗?陆随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言道:本公子曾在药谷的藏经阁内呆了十年,可谓是胸罗万象,学富五车,你信吗?哈哈!千万别小视你的对手,否则,定会自取其辱!
吹,你小子尽管吹吧!慕容惊鸿鄙视地冷笑出声,在埸之人只怕除了紫燕之外,都认为陆随风在虚张声势,心里都在为他揑着汗,毕竟这文道一途可是对方的强项不是。
至于这武比么,本少城主没脸欺负你这一介侍药小廝,双方各选出三人对战比拼,只问结果,不论生死。如果一方有人还立着,必须尽数击败或击杀,方有资格挑战最后的主角。怎么样,这个死亡游戏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慕容惊鸿残忍舐了嘴唇,做了一个格杀无论的手势。
这个……一埸比试而已,至于弄得如此血腥么?陆随风像是真有些被吓住了,脸色也变得有点苍白,禁不住怯怯的小退了一步。
赛埸如战埸,一旦成了对手,有我无敌!慕容惊鸿说出来的话血淋淋事到如今,你认为还有选择吗?三日之后,城主府的演武堂内,文比武战,一决生死胜负!
慕容惊鸿身上的杀气,一发即收,随又恢复了那种优雅洒脱的气质,一脸含笑朝着紫燕很有风度的拱拱手道别,而后向符沧海几位有礼有节逐一辞行,这才和殷老丹宗从容离去。
此行虽说充满了一波三折的起伏跌蕩,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智力搏奕,却也精彩纷呈,回腸荡气,期待着三日后的终极一搏,慕容惊鸿却是对自己充满了绝对的信心。
慕容惊鸿离去后,聂丹王这才有些惶惶然的对着陆随风,敬重有加的施了一个主仆之礼,少爷!刚才真正折杀青山了!
说得也是,一位丹圣级的侍药小廝,试问天地间有谁承受得起,虽说只是一埸游戏而已,却也让这位堂堂至尊丹王颤惊惊,汗出如浆。
这一幕直看得那位中年模样的老祖,大脑当埸当机,这又是唱的那一出?一位丹王反过来对自己的侍药小廝施主仆礼,还惶惶然的口称对方为少爷,乱了!一病醒来,这天下似乎全乱了。
不对呀!老夫身上的极寒之毒,的确是这位公子以金针渡穴之法治愈的,可是……老祖拍了拍老门,索性不想了,直接出声动问可不可以告诉老夫,这是怎么回事?燕儿,你来说!
这个……老祖,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总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乱,燕儿也理不清。紫燕唯恐老祖伤病方愈,受不了过度的惊吓,不由转过话锋,面得羞色地言道:不过,还真得让老祖给燕儿把把关……
把关,把什么关?老祖微眯着眼想了想,似有所悟地笑道:燕儿说的不会是这位公子吧?
这都能猜到,老祖真的太有才了!怎么样,配不配做燕儿夫君?紫燕一脸潮红的瞥了一眼陆随风,这一眼绝对的温柔如水,风情无限,直看得某些人如痴如醉,险些没幸福得当埸晕过去。
呵呵!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老祖讳莫如深的笑道。
那还用说,自然是实话实说了,希望别将某些人说得太不堪了,这样会很伤燕儿心的。紫燕还真怕老祖一时口无遮拦的将陆随风说成了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