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你不该就此陨落在这里,所以,我出手托了你一把,仅此而巳!陆随风的声音很冷,他知道云飞云不能死在纳兰飞月的手里,至少此时不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当时的情形十分危急,在埸之人,除了自己这群人外,几乎没一人可以做到。
你不是傲云城的人吗?为什么要出手救我?而且,如此远的距离,你是如何做到的?云飞扬竟然连个谢字都没说一声,却一口气抛出了一连串问号,令人直觉不可思议。
你觉得自己该死吗?你如果真死了,知道谁会最高兴吗?陆随风不答反问,他知道云飞扬绝顶的聪明,很快便会找出答案来。
云飞扬闻言略微楞了楞,随即苦涩地一笑我明白了!多谢你不计前嫌出手相助,这大恩云飞扬记下了。
有一点,你仍未明白!陆随风淡淡地道。
哦?请不吝赐教!云飞掦一脸肃然地道。
纵算你真获得了五凤朝阳鼎,那碧丹王就能炼制出乾坤丹来么?陆随风语出惊人地道。
你竟然连这也知道?云飞扬骇然动容,此事除了碧丹宫的高层外,绝对不可能会再有任何人知道,眼前之人怎会知道得如此详尽?
我所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得多!据我所知,那碧丹王只不过是刚晋级为丹王中阶而巳,但,那乾坤丹却是无限接近高阶的丹药,只怕再借给他五十年的岁月,也未必就能炼制出来。所以,下面的话不用说下去,想必你也应该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陆随风点到即止地道,言下之意,是在告诉他,云烟城这次是被人当枪使了一回,而且还为之损失了大批价值连城的财富,可谓是一无所获,而且血本无归。
这怎么可能?云飞扬的脸上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之色,若真是这样,他云烟城的脸可是丢大了去,而且还真不能拿他碧丹宫怎么样?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怨不得谁!
不管你之所言有多少可信度,我都会去加以调查和验证。云飞扬略微沉吟了一下不过,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云烟城都不再继续淌这潭浑水。
云公子果然睿智!冲着你这句话,这次的赌注也无须再加以赔付了,就此作罢!陆随风豪爽地道,这一句话的价值大得离谱,堪比一座池而有过之,无不及。
你作得了主?云飞扬微感诧意地凝视着陆随风,对方虽然是纱巾罩面,但其身上却似有似无地透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而且,以纳兰飞月的身份背景,以及骨子透出的那份冷傲和清高,岂会轻易折服于人?
云公子所疑不无道理!但这种很快便能验证的事,有谁敢愚蠢的信口胡馅?陆随风虚手一掦,手中握着的正是那份之前刚鉴定的赌注合约,随即迎风掦了掦,倾刻化作片片纸屑,随飘散开来不知云公子还有什么疑虑?
你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越俎代袍的消毁这份价值不菲的赌注,足见你在傲云城的地位非同一般,似乎巳凌驾于纳兰飞月之上。云飞掦难以置信地抽动了一下眉梢,隐隐意识自己之前并非在与纳兰飞月交锋,而是一直在与眼这位迷一样的人物交量,他才是幕后的真正掌控者。难怪自己总是每每棋差一着,步步落入对方的局中。纳兰飞月有这份胆略才智吗?跳崖都不信!
我是谁并不重要,适当的时候自会知道。重要的是你终止了对傲云城的对立和纠缠,这是双方之幸。否则,被人当作鱼蚌的滋味真的很不妙。所以,你即投之桃,我自当报之以李了。可谓是两不相歉!陆随风一贯的风格,总是蓄含着道家的中庸风骨,不到迫不得已,通常都会给对方留一线退路,何尚又不是给自己预留回旋的空间和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