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丹师城内各大势力的关注。幸有端木殿主在此做镇,方才压住埸面,这才免去了许多无为的纷扰和麻烦。
不过,该来的始终要来,意料之中,却又出人意外,来者竟然是那位猥亵的风华大师,几日不见便象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脸面光生生,细皮嫩肉,那撮标志性的山羊胡须也没了。或许失去命根子,雄性激素大跌,连几根毛都留不住了。
这阵势,一看便知是来雪耻寻仇的,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着锦袍,白发白眉的冷傲老者,举手投足间一派宗师风范,气度不凡,威势咄咄慑人,被风华大师称之为师尊。从他胸前挂的金色丹师勋章,便知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丹宗了。
即是来寻仇的,自然不会只是这师徒二人,埸面一定也不会一眼望去至少也有三五十人。更令人惊诧的是其中竟有两位熟识之人,一位是鹰击长空,蓝飞鹰,另一位则是苍海龙归,于飞龙。
此二人来丹师城的的使命,本就来聘请高品丹师,而那白发白眉的老者又是一位丹宗,所以出现在对方阵营中也不什么奇怪的事。
这阵仗来势汹汹,张狂霸道,直吓得晓月阁的一众顾客纷纷四散走避,唯恐秧及魚池。
陆随风等人并未即时出面,端木殿主领着一众徒子徒孙迎了出去,两人皆是同样的品阶,又同在丹师总殿共事,平时虽无什么交情,却也相处甚安。
呵呵!秋老平时百事缠身,今日怎有闲情光顾我这小小的晓月阁?端木殿主哈哈地言道。
那位被称之为秋老的正是那位白发白眉的丹宗老者,乍一见端木殿主的岀现,不由大感惊诧,白须一阵抖动,讶异地道:端木老弟怎会也在此地?难道
没错!本宗正是这晓月阁的股权人之一。秋老这般兴师动众的前来,不会是搅局踢埸的吧?端木殿主神色一肃,有些冷厉地问道。
这个本来是有这意思不过,即然有你端木老弟在此坐镇,自然得给些面子了。那位秋老宗白眉一挑,语气一变,寒声道:不过,本宗此番是专程前来,特为我那不成气候小徒向贵阁讨回个公道,希望端木老弟能给个面子,别让本宗难做。
哦?不知贵徒是谁,与本阁有何过节仇怨?讨什么公道?端木殿主故作迷惑地问道。
是我!端木大人应该认识吧?风华大师跨前一步,尖着嘶哑的嗓音言道,听上去倒象个娘们在说话。
你是谁?确定我们见过?在本宗的记忆中似从未见过这样一位娘娘腔的人。端木大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有些幌然的惊觉道:看上去真还有些面熟?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前几日才在丹师殿见过的那位与人赌命的听说还自己捏爆了袴裆下的那玩意,自宫了!这才没几日,怎变成了这般不男不女的模样?
端木殿主的这话听上去太难听,太伤人了,直听得那位娘娘腔的风华大师脸色红一阵,白一片,双目喷火地尖声叫道:白晓月,滚出来!你这恶毒的贱娘们,竟敢当众暗算于我,今日非将你当众剥光了不可!
放肆!你这模样与地痞人渣有什么分别?简直有辱丹师的人格和尊严,让人误以为有其师必有其徒。令你尊师日后怎做人,何以为人师?端木殿主一脸怒色,一语双关,老的小的一并喝斥秋老!这可是你门下的爱徒,你如此放任其行为,不会是另有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