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么?看下去实在有些于心不忍。陆随风幽幽地叹道:损失巳如此惨烈,如再落个被斩尽杀绝的下场,当真是太悲摧了。
不用了!我认栽!凤三少嘴唇咬破了,有血往外渗都尚不自知你到是谁?为何要设局挖坑致我于绝境?
你不也一直在这样做吗?现在说这些是不是稍嫌晚了点。相信如果还有下次,以你的精明绝对不会掉下去。陆随风戏谑地道,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在陈述一个巳经发生了的事实。
你象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你又如何肯定我会出现,并事先早早的就设下这个局?难不成有未卜先知之能?凤三少自视聪明绝顶,一直以只有他挖坑埋人,今日却糊里糊涂地被人给埋了,直到此刻仍是云里雾里,不知那个环节除了问题。
你在说什么?我人笨,没听明白!我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巳。陆随风一脸迷茫地摇着头:你也知那血誓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听说有人不信邪,结果一觉睡下去,心脏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挖走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千万别以身犯咒。
咳咳!你尽可放心,日落之前赌注定会送来。凤三凤微不可觉地打了一个轻颤,只想尽快离开这块邪恶之地。
劳烦将躺在地上的护卫一并带走!还有你这老头,日后少干点伤天害理之亊,否则命丢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殷天正那里还敢答腔,鸡啄米似的狂点头,一溜烟窜出门去,活着的护卫抬起死了的护卫出门。
凤二少怨毒地望了陆随风一眼,仿佛要将这张脸烙印在心中一样。他发誓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这么想将一个初次相逢的人彻底撕碎。直到此刻仍摸清对方的深浅,忽而如痴如呆,其蠢似猪,忽而又似话里藏锋,字字珠讥,处处透着干练精明。弄得自己一惊一乍,难辨真假。当真是可恶可恨到了极致。不管用什么方法手段都弄死这小子。
啪!
凤家族长的书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凤二少的身体应声飞跌出去,口鼻瞬间来血,顾不得抹擦,颤巍巍地爬起,肃立一旁。
书房中另有三人,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鹰目狮鼻,一脸震怒之色。另一人看上去三十出头,面目阴沉,一双眼睛始终半开半合,眼缝内时不时地透出一抹摄人的精光,似欲要将人洞穿一般。还有一位竟是凤三少。
老者是凤家当代家主凤凌天,俱有玄婴境初阶的修为,手握凤家生杀大权,可谓一手遮天。面目阴沉之人是凤家三兄弟中的凤大少,为人阴狠歹毒,做事杀伐果断不留余地。
哼!你二人平时眼高于顶,自视不凡,竟连区区一个未流的小家族都摆不平,还连番折损了许多家族弟子,一再被人挖坑设局,前前后后生生被人骗走了近六万个亿的金币,徒令家族声誉蒙羞受辱,声望一落千丈。亊到如今却连一块玄精柔铁的影子都没见着,长老会正要拿你二人试问。家主凤凌天一脸怒不可竭,又欲出手揍人。
父亲息怒!此事交给我做,我很快便会让他们将呑下之物全部呕出来。凤大少从眼缝中透出一道阴毒残忍的杀机我查过了,那姓陆的小子便这一切谋划者,这个人必死!
你们兄三人别在令我失望!需要什么人手尽管调用,再失手我便亲自来处理。另外,尽快派人通知一下你们表兄,有他出面才能镇住那些意欲插手的大势力。家族长凤凌天迫不急待地想佔有这片玄精柔铁矿脉,其价值能令家族一跃而成为天岚城的霸主,非旦财源滚滚,还可资助身在帝都太子扩展巩固自己的势力,一切都须强大的财力做后盾,太子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