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后手。赛场如战埸,瞬息不变,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有备无患。
云无影令旗再动,一千金甲将士动作划一的开出区域,朝着高高的赛台挺进。
空旷的高台上,一金一红,对阵的双方色彩分明,很容易辨别。
北郡州的战队一律红甲披身,列出了一个常规的方形战阵,一目了然。
西郡州的金甲战队所展现的阵势,就让人有些看不懂了。每百人组成一个三角阵型,十个阵型重叠成一个巨大的三角阵型。
这是什么战阵?怎么从未见过?端坐高台龙位之上的南宫国主对着身旁的盛老,讶异地问道。
盛老摆摆头,有些答非所问地道:这支战队不简单啊!
何以见得?只是战阵有些新奇,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南宫国主不以为然地道。
气势!摄人的气势中隐藏着一股强大而可怕的杀气。盛老凭着敏锐的感之分析道。
裁判见对阵的双方已列阵完毕,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一金一红,相距百米,裁判话音刚落,红甲战队便迫不及待的整体朝前挺进,像是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只想以排山倒海般的威势一举压垮对方,快刀斩乱麻的快速结束战斗。
云无影立于阵后,令旗一摆,突前的一个百人三角阵突然脱离主阵,独自朝前推进。
这是怎么回事?!一百对一千?找死呀!简直是了疯了!北郡侯指着高台,对着易侯爷对惊声呼道。
易侯爷有茫然地摇摇头说:这支战队我从未过问过。说实话,我比你们还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摆明了是自掘墓嘛!
易侯爷这次还真沒说瞎话,只不过心里虽惊,却一点不紧张。五千对三万都摧枯拉朽,一百对一千也没什么不可能。陆随风做事从来不按张出牌,如此作派意在震摄对手,先从精神上摧垮对方。
哼!敢玩火,烧死你!北郡侯发着无明火,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都不急,你猴急啥?不就一百人,没了就没了,后面还有生力军,尚可一战。易侯爷满不在乎地阴笑道。
交战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十米,五米
杀!百名金甲齐声同吼,声震全场。温碧烟突在最前列,再次发出一娇喝,众将士风雷刀齐出,弥天杀气轰然迸发,百道如雪刀芒骤然汇聚合一,夹着滚滚雷动之声,霹雳万倾般的朝着对方阵营轰劈而去。
轰!
百刀合一,刀芒如虹,绽射出一道璀璨的光华,在对方的人堆中轰然炸裂开来。石破天惊的一击,血光迸现,惨呼惊嚎,残肢断臂飞洒
百名金甲犹如一柄锋芒无铸锐利尖刀,疯狂地切入对方的千人方阵中,左冲右突,前劈后斩,道道刀芒所到之处,天崩地裂,血肉横飞。
片刻之间,霸道的杀气纵横席卷,千名红甲将士巳然死伤过半,剩余之人已被这疯狂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那里还有斗志抗衡争锋,一个个状如颠狂的四下奔逃,横摔竖跳的朝着高台之下飞坠而去,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这那里是在对抗,搏杀,战斗?简有就是虎入羊群,单方面的肆意虐杀。
全埸观众意外地没人尖呼惊叫,许多人诡异地张大嘴,望着满台的横尸,残肢断臂哇!有人在呕吐,接着连锁反应般的传出一片揪心的呕吐声。
呯!北郡侯两腿一软,跌回坐位上,双眼发直。像似还在质疑那一幕的真实性?
咳咳!易侯爷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这些傢伙杀心太重,让你北郡一下损失了这许多精英。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可怕的埸面,如此血腥残忍的结果。而且还是一百对一千,一边倒的虐杀埸面。
你不是人!北郡侯突然转身一把封住易侯爷的衣领,悲愤欲绝地吼道:一百人,区区一百人轻而易举就我一千精英屠戮殆尽,简直就一群杀神!
别,别这样!我真不知这群人会如此凶残?回去定要严加整顿。易侯爷愤慨地说。
装,尽管装!你会不知道,鬼都不信!东郡侯鄙视地冷笑。
是呀!敢如此豪气的接下我们三人的赌注,没十足的把握,猪才会相信!南郡侯露出一脸上当受骗的神情。
盛老怎么看?南宫国主面无表情地问,如此震撼的埸面,在他身上竟見不到一点情绪波动的痕迹。帝王之心如云,果然令人难以揣模。
盛老却一反态的震撼,这支战队的强悍程度巳远远超出了他的预判,以百对千,摧枯拉朽,貌似还未尽全力。是谁能打造出这样一支杀气凌然的铁血之师?西郡侯根本不俱备这种资格和能力,他身后定有高人在暗中辅佐。西郡州憋屈数百年,犹若睡狮猛醒。此次大比的头筹只怕非其莫属了。
盛老语出惊人,大赛刚进行便预判出最后的结果。南宫国主并未动容,一脸沉静地言道:我天翔王国在东大陆的三十二个王国中,排在第二十位,历来饱受歧视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