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桑树为媒介,横空挪移?这就是王望湖还有曾子杰能凭空消失的原因,那就是木遁的一种了,这算什么,桑木遁吗?
廖忠暗暗猜测,知道了王望湖遁法的原理后,他却并不觉得稀奇
异人界中遁法虽然稀少,但却各个都非同一般,
火德宗的火遁术,可与火中穿行,可在一碗酒的功夫,远遁千里买酒而归。
术法中也有八门搬运可短距离挪移,如至尊法师的传送门,只是有些局限性,只仅限于自己的阵中,也只能在八方位置之间移动。
其实,要说天下最神秘诡异,如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的遁法,还得是把术字门上一任门主逼疯的大罗洞观。
术字门主,加上一票术字门的好手,愣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出谷崎亭究竟是怎么逃掉的。
大罗者,意为一切空间逍遥自在,洞观者谓清澈见底。
没准谷崎亭是化为了一股清风离开的,
铃,铃。
廖忠正想着王望湖的遁法奥秘,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廖忠随手借了起来。
“喂?黄元标到了是嘛?”
“将他带去会议室,先晾一晾他。”
挂断电话后,廖忠斟酌一下后,再手机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比划给电脑上的摄像头看:
“二壮你给这个手机打电话,告诉电话的主人,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帮忙去把王望湖抓回来。”
“你领着他们去,这就是你最后一件任务了!”
“!^^”
“我爸说了,任务结束后,让你记得把钱打到东北的账上。”
“我知道了,高濂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磨磨唧唧的。”廖忠摆摆手,但忽然他察觉到那里不对,
“等等,你叫高濂父亲,你是他女儿高二壮!!你不是死了吗?!”
“啊哦,我去干活了,廖总再见”!”
“”
原来如此
一瞬间,廖忠想清楚了很多事,包括高濂为何这几年变的这么抠。
真是的,好好一个东北老爷们,竟然被女儿改变了秉性,啧啧。
廖忠心中满是对高濂的不屑觉得他失去了身为父亲的尊严。
不像他,就算每天都被陈朵管着,可是他却依然不改听取蛙声一片的志向,每日坚持尝试从陈朵的视线中逃脱,
他是自由的。
推开哪都通一间待客室的门,廖忠一眼就看见了,腰板笔直的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肃穆的黄元标。
廖忠露出嘴里的大金牙:“哈哈,黄会长,真是抱歉,我这里事情实在太多,还劳烦黄校长在这里等我。”
“廖总要真有事可以先去忙,等哪一天真的腾出时间来,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黄元标语气生硬,明戳戳的表达出了对廖忠浪费他时间的不满。
廖忠倒是不在意他话语间那点小怨气,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常校长有事要忙吗?”
“我狮会虽然不似哪都通这般家大业大,但也还是有三斤钉的,我也有很多事务要忙。”
“哦,比如说,寻找王望湖的下落。”
轰!
一句话惊得黄元标差点站起来,心湖上泛起汹涌澎湃的巨浪,脑内也掀起了风暴一般,。
多年的养气功夫,让黄元标面上波澜不惊,如汪洋深海,在两三个念头闪过后,他愤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雄狮竖起颈间的鬃毛,那如灾兽一样的气势,充斥着整个待客厅,
廖忠恍惚间似乎感觉房间变小了,而黄元标的身形则再变大,一双猩红的灯笼一样的大眼盯着他。
“我就知道哪都通还在监视狮会,狮会不是全性!用不着哪都通如此悉心的招待!”
“狮会不是,那王望湖呢?”
完全无视了黄元标的那掠食者一般的压迫感,廖忠平静的站到了黄元标对面,淡然的与自己面前的鬃毛膨胀的凶兽对视。
“黄会长,我们来谈谈之前,你跟我们的人回避的问题吧。”
“王望湖当年到底是因何丧失的功力?还有这件事和狮会的上一任会长王斌有什么关系!”
“你,你在说什么。”
廖忠轻飘飘的问话,却仿佛大锤一般,打在黄元标的精神上,让他的气势为之一滞,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连廖忠那带着些许审视意味的视线,他都微微的躲避过来。
这可不似他刚才那狂傲的样子。
“狮会的名声一直都很好,甚至现在在国外唐人街,狮会也一直都很积极的帮助哪都通。”
“所以之前我们的注意力仅在曾子杰一人身上,我并不想要翻狮会的旧账,但随着调查的深入,王望湖便频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们自然要好好的查清楚,这一查我们才发现了一些曾经忽略的信息。”
“比如,不光是曾子杰出走的时间和王望湖修为尽废的时间相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