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据凉山的人说,他身上的每一件青铜器和玉器,都是法器!”
林晖严肃的说道,
“但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当年参与三星堆考古的几位哪都通前辈,虽然都已经退休了当时大多都还建在。”
“我们走访过,他们每一个人都赌咒对天发誓,当时的那一批文物,没有一件是法器。”
廖忠若有所思:“若只是一个人怎么说,还有可能是他说谎,或是他眼力不济没能看出来,但是这么多人都笃定这里边没有法器那恐怕就有问题了。”
“加上这些东西存放在博物馆,这么多年若是真有问题,不可能一个察觉的人都没有。”
“我记得昔日甲申八奇技中,一项奇技便名为神机百炼,似乎就是某种炼器术,只是不清楚它的具体效果,难不成这门奇技的能力,就是快速修复损坏的法器?”
“英雄所见略同,最开始我们郝总也这样想,”林晖先是赞扬了一句,但随即就便了口风,“但后来我们又发现了几个疑点。”
廖忠专注倾听,
“三星堆的博物馆和川蜀博物馆的防御等级相差不多,但是川蜀博物馆里所藏的文物,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超三星堆博物馆。他为何要舍近求远?”
“还有,这个人大张旗鼓的前往凉山,在风四象的寿宴上,一人挑一山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跑了,行事招摇,就算我们事后封锁消息,但是他的消息还是不可避免的传了出去,引得西南流言四起。”
“只要他不傻就应该清楚,向他这样行事高调,张狂,必然会引起我们的注意,但他的举动又不像是寻仇,倒像是”
“实验,他在实验自己新的法器,凉山也是他特意挑选的靶子。”
廖忠替林晖说完了之后的话。
林晖接着说道:“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他应该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功法,知道它的下限,但却不了解他一身法器的极限在哪里。”
“唐门武校的校址就在凉山隔壁市,但这个人并没有去唐门,反而是选择了凉山,看来唐门杀气重重的赫赫声名,还是让他对唐门的手段有所忌惮。”
“他特意挑选凉山作为磨刀石,应该也是自信,哪怕输了也能逃走。”
廖忠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但是华南大区,哪都通的资料库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物,都在哪都通的监视之下,并没有人突然离开过了。”
“佛山那边也很平静,没听说谁突然消失,就算这人是出身华南的,恐怕也是很多年以前就离开了,没个具体的时间,这查起来可就麻烦了。”
廖忠对这件事也很是头痛,但也很重视,这人要真是出身华南,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偷国宝,闯凉山这种大祸都闯了,要是回了华南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就像是刚闯了地府改了生死簿的猴子,
地府我都给嚯嚯了,我还怕闯天宫吗?
“你们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见廖忠也对此人的来历毫无头绪,林晖有些小失望,但还是赶紧解释了廖忠的疑问:“只有一个含糊的说法,据说风四象前辈在见识了那人的手段后,曾经质问过那人和夏柳青的关系?”
“但风前辈说他的手段虽和夏柳青的手段表面不同,内中的道理却是一样的。”
廖忠挑眉:“全性宿老,凶伶夏柳青,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
“你们验过他了吗?夏柳青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林晖为难的说道:“没有,虽然夏柳青经常在川贵一带出现,但他修为了得,且又孤身一人,目标太兄弟们很难跟上他。”
“不过,郝总已经派了我们西南的临时工去搜索他的踪迹了。”
因为哪都通的临时工做的基本上都是脏活,且不少的临时工本身就有问题,或是牵扯大秘密,或是正派叛徒,嗜杀成性,或是担心影响家庭,或是能力太过逆天,危险。
所以,临时工的身份都是严格保密的,除了西南的临时工,王震球。
说起王震球,那可谓是西南的一颗毒瘤,此人好奇心太强,且又聪慧,行动力强,只要引起他的好奇,他就会死缠烂打的跟着你,无所不用其极的探查你的秘密。
就算是火德宗都也只能用自家从不外传的,基础功法把他打发走。
且他又和鳝鱼一样,既滑不留手,又善于钻空子,很多人都被他折磨的不行。
提起这号人物,廖忠原本沉重的内心,也泛起了八卦的心:
“听说,他当年把你们这代火德宗大师兄都给掰弯了?要死要活的一定非他不娶?”
提起这事,林晖脸上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泛着绿色的脸上还带有一丝庆幸,
庆幸自己当年实力差,地位低,当年要是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