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冈静子将消息传回倭国后,柳生宗一郎权衡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压制住心中对权利的渴望,打算冒着一回险,亲自前往东北大区将妖刀带回来。
由于上次在面馆会面后,茶屋次仁将跟在他身后的人给甩掉了,鹤冈静子很费劲才再次找到了他的踪迹,将柳生宗一郎的决定通知给他,
茶屋次仁这次没有再刁难他们反而欣然应允,答应了和柳生宗一郎见面并和他们一起返回倭国。
这倒是让原本还以为要多废些口舌的鹤冈静子有些诧异,但是她还以为是茶屋次仁要撑不住了,所以没有怀疑。
······
两天后,
在城市中央的一间酒店的套间内,胡修吾正在和邓有财,还有胡八一玩扑克,打发时间,而邓有财的大哥,邓有福独自一人在里屋读书。
他们在等着现在处于胡八一的内景堂口中的灰二爷,起卦占卜的情况。
除了灰二爷负责占卜不外出外,整个东北大区的出马弟子都行动了起来。
出马弟子们一共分成了三波人马,循着灰二爷给的线索,昼夜不息的追着茶屋次仁的下落。
胡修吾他们几个就是第三批人,其他两拨的人数都不少,只有他们这队人因为有柳坤生压阵,所以人数最少,只有他们几个。
为了方便他们行动,萨满一脉还特意为这些弟子们租了,靠近城市中央的酒店,便于他们行动。
本来,胡八一见他们都在一起玩,独独将邓有福抛在一边,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拉邓有福过来一起唠唠家常。
但是邓有财拽住了他:“胡大哥不用管我哥,我哥那家伙是个书呆子,估计还在里面读书呢。他都已经是博士还要继续学,还想出国留学。”
“我就搞不懂了,咱这黑土地有什么不好的,还非得往外走。”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邓有财在心里还是很尊敬他大哥的,就是他最先提出来,在大厅打扑克,将套房里的隔间让给了他大哥。
在客厅和胡修吾还有胡八一逗闷子的时候,邓有财也有意降低了声调,不想打扰在里屋学习的邓有福。
胡修吾手里拿着一副牌随口问道:“有财哥,我早就想问了,黄爷没有驻扎在你的堂口中,你是怎么将黄爷请到身上的?”
邓有财听了胡修吾的问题,一愣反问道:“灰二爷没和你们说吗?”
胡修吾和胡八一齐齐摇头,邓有财哈哈一笑:“看来是灰二爷想和你们卖关子,既然是长辈的雅兴,我又怎么能破了它。”
“不能说,不能说。”
然后,邓有财神神秘秘的说:“反正等抓到了茶屋次仁的小兔崽子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了。”
“要不是因为他,你们早就应该知道了。”
可恶,邓有财这浓眉大眼的竟然也会打哑谜。
胡修吾愤愤的想道。
在他们闲聊打牌的时候,胡修吾突然听见了房间的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屋内被挂上的门锁链被拉开的声音。
胡修吾登时就站了起来,幽灵冢的符文已经移到了他的手心隐隐发光,另一只手也虚放在针囊之上。
还有邓有财和胡八一也都将手中的牌仍在地上,一脸戒备的看着门口。
门口处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
“哟,有财你这小兔崽子,就是这么欢迎奶奶的吗?”
喊话的人个头不高,一头的白发,看上去慈眉善目,但实际上嗓门极大,就连呆在里屋的邓有福都被她给喊了出来。
一见到进来的人,邓有财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收起了原本的凶面孔,换上了谄媚的笑脸:
“那有的事,老奶奶来了,有财肯定要八抬大轿的招待您呀。”
来人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听见邓有财的话后便笑骂了一句:“油腔滑调。”
邓有福出来后,也和邓有财一样换了一声老奶奶,然后就和邓有财一起要搀着老奶奶坐到沙发上。
老奶奶一甩手将两人推开,哪怕怎么大岁数了依旧是个大嗓门:
“干什么,我用不着人扶,我又没有上岁数。”
邓有财接着说道:“那是,您还是东北的一枝花呢。”
邓有财把老太太逗的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了,胡修吾和胡八一站在一旁有些拘束,还不清楚来者失谁。
邓有财向两人介绍道:“胡大哥,修吾,这位就是我和大哥的曾奶奶,也是咱萨满一脉的当家人,十佬之一关石花。”
胡修吾和胡八一向前和关石花问好,
关石花面对他们兄弟俩倒是没有向邓有财那样,反倒是和邻家奶奶一样,招手示意他们凑近些让她好好看看。
“好好,都是好孩子!”
“关奶奶,叙旧就等之后再说吧,我们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浑厚的男性声音从门廊传过来,刚刚大家都围绕在关石花身边,没有发现关石花在身后,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