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那是杠杠的,一路把赵允良喷的没有还手之力。
在路人的旁观下,赵允良捋了一下垂在脸侧的一束长发,然后淡淡的道:“请个幕僚都是朝三暮四的,一点定性都没有,你还想什么?还能干什么?”
据旁观者说,当时赵允让的脸都被气得涨红,让人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倒下。
这一战堪称是热烈,结果以赵允让惨败而告终。
一回到家赵允让也没说,只是倒头就睡。
等那个阿苏去叫他起床吃饭时,才发现赵允让已经烧了。
“郡王病了……”
老赵不年轻了,这下就一病不起。
这可是郡王府的定海神针啊!
定海神针突然垮掉了,整个郡王府都有些六神无主。
而外面得了消息之后,顿时就引发了一轮新的猜测。
“……说咱们家是没出息,得了些希望就坐不稳,这不翁翁就病倒了,大概是高兴惨了……乐极……生悲。”
“……赵允良在家摆酒宴……说咱们家十三叔稳不住。”
“……”
赵仲鍼进来了,他低着头,边上有人说道:“仲鍼,那沈安说自己是邙山名医的传人,要不……请他来看看?”
“是啊!你翁翁烧的厉害,都人事不省了,郎中说再不醒……怕就醒不来了。”
赵仲鍼低下头,双拳紧握。
什么名医,这只是借口。
这事沈安是始作俑者,这些人想当面质问他而已。
他艰难的抬头,说道:“此事……是我错了。”
赵宗实的一个哥哥说道:“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赵仲鍼点点头。
“一旦你翁翁有个什么……你就是不肖子孙……”
你害死了自家的翁翁,以后的大宋再无你的存身之地。
就在赵仲鍼点头的同时,外面有仆役来禀告道:“诸位郎君,宫中有人来了。”
刚才的事被抛在一边,一干人站在外面恭候。
赵仲鍼守在祖父的身边,看着他那干燥的嘴唇,听着那急促的呼吸声,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滑落下来。
“翁翁……”
阿苏坐在另一边,她那张木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些温柔,说道:“阿郎最疼爱你……”
“我知道。”
赵仲鍼的泪水奔涌而下。
“怎么病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接着进来一人,赵仲鍼见过,竟然是陈忠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