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可赵仲鍼依旧坚持了几年,可见他意志的坚定。
只是后来众叛亲离,他若是不肯改弦易辙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不忍言之事发生。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这一刻沈安想起了商鞅。
“官家不怕。”
陈忠珩斜睨着沈安说道:“官家是仁慈了些,可该有的坚持他不缺。”
“所以”
“所以你需要出一趟远门,也不算远吧。”
“我要带着果果。”
沈安没问去哪,因为那意味着讨价还价。
赵祯可以顺势从了那些建议,然后史书上将会书写着他的高瞻远瞩和开明,光芒万丈。
但他没有,所以沈安有些隐隐的遗憾。
陈忠珩笑道:“包拯刚在御前说帮你养着妹妹其实我也想帮你养着。”
老包啊!
沈安皱眉道:“此事罢了。”
他以后出门的时候会不少,若是每次都带着果果的话,那算是什么。
而且老包极为喜欢果果,说家中的孩儿就少了个能一起玩耍的姐姐。
而且果果也去过包家还有赵仲鍼那里也能让他时常去照看一番。
陈忠珩扶着门框站起来,拍拍手道:“辽使重病在雄州,辽人在拒马河对岸挑衅”
“这是刘伸的手段吧?”
沈安觉得应当如此。
陈忠珩欣赏的道:“你果然懂辽人。这是官家和宰辅们商议了许久才得出的结论,而你却是顷刻就给出了答案,官家看对人了。”
沈安霍然起身,目光炯炯的盯住了陈忠珩:“官家是属意我去雄州吗?”
陈忠珩点点头道:“你两次对上辽人都游刃有余,官家和宰辅们赞不绝口,所以异口同声的说让你去。”
沈安笑道:“这是被我折腾的头疼了吧?”
陈忠珩诧异的道:“你竟然有自知之明?难得啊!”
沈安闭上眼睛想了想,说道:“和谁去?去了听谁的?”
陈忠珩淡淡的道:“此事和大宋没关系,只是辽人借机生事而已,你不是说辽人不敢倾国南下吗?那就无需郑重。”
“谁的主意?”
你不是牛逼哄哄的说辽人不敢对大宋翻脸吗?那就去试试吧。
“这和我有仇吧?”
沈安有些不满的道:“官家没管管?”
陈忠珩翻个白眼说道:“官家怎么管?本就是想让你去,顺水推舟罢了。”
沈安沉吟了一下,说道:“那至少得派个十万八万的大军跟着我去,好歹也吓唬吓唬辽人。”
陈忠珩没好气的道:“十万八万?十个八个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