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道:“亲近不亲近是男人说了算。”
一家之主是男人,外事也是男人在管。
高滔滔喜道:“是啊!只要能成,就由不得她了。”
她欢喜的去张罗,赵宗实微微一笑,然后闭目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些急促。
赵宗实听出了是妻子的脚步声,他没有睁开眼睛,问道:“被拒绝了?”
“不。官人,好些人去沈家说亲了”
“什么?”
最后赵允让来了。
“听闻你想和沈安结亲?”
赵宗实赶紧起来站好,说道:“爹爹,孩儿想着从那些兄弟们的女儿里找一个”
“找个屁!”
赵允让怒道:“仲鍼和他交好,老夫也是他救回来的,你的毛病也是他找到的唢呐,这样的交情还要用联姻的手段,丢不丢人?”
赵宗实只能束手而立,不敢反驳。
高滔滔在屋里听着这些咆哮,心中有些不屑。
联姻才是最稳靠的法子,不然只是沈安对郡王府有恩情,这可不是长久之道。
“这个念头赶紧消散,否则腿都给你打折了!”
这是第六个媒人。
“你家郎君只管想,想好了就叫人传个话不,老身每日来一次”
“别,我家郎君都婉拒了,你还想着纠缠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瞪眼对庄老实说道:“沈郎君虽然拒绝了,可那是少年人少年人害羞呢!说不准晚些想到了女人的好处,就答应了话说沈郎君一看就是没经历过女人的雏,你作为管家也该给他说说了。”
庄老实一脸黑线的道:“这事某自然有数。”
他只是管家,难道要去给沈安说说女人的妙处?那多猥琐啊!
他送走了这个媒人,对姚链吩咐道:“下次就说郎君不在家,别再放人进门了。”
姚链应了,庄老实唉声叹气的去后面,路过厢房时,就见折克行拎着个酒壶,边上是几块肉干,一口酒一口肉干,颇为快活。
“安北兄喜欢那个女人,所以这些都拒了吧。”
折克行端坐椅子上,手一动,一条肉干就进了嘴里,然后缓缓嚼几下,就用一口酒送下去,这才叹息一声。
酒鬼!
“少喝些。”
庄老实觉得少年人喝酒总是不对味。
折克行说道:“这是淡酒,喝一坛子都不会醉。”
到了后面,庄老实找到了沈安。
沈安正在给果果念诗,见他来了就说道:“这日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庄老实也头痛,“郎君,若是定亲就好了。”
沈安叹道:“等包公下衙吧,就请他出面说说。”
果果停住了背诵,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哥哥,突然拍手道:“哥哥要娶嫂子了!”
沈安摸摸她的头顶,笑道:“还早呢!”
定亲是一回事,成亲又是另一回事。
庄老实想着也是,然后就想到了刚才那个媒人的建议,就心动了,说道:“郎君,小人有些话要说。”
沈安起身和他出去。
等他出去后,果果把毛笔一丢,欢呼道:“花花!”
一阵喘息声传来,接着花花就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然后在果果的身边摇尾巴。
“我们去抓蝴蝶!”
果果带着花花溜了,前面的沈安却是懵了。
庄老实一脸神秘的道:“郎君,女人妙啊!”
沈安一脸懵逼的道:“妙什么?”
庄老实笑了起来,很是猥琐的那种,甚至连腰都弯了些,然后用那种密谍接头的低沉语气说道:“郎君,女人自有妙处,这男人啊!就该嘿嘿”
嘿嘿你妹!
沈安这才知道这厮想说什么。
他虽然今生是雏鸟,可前世却是老司机啊!
你庄老实那点段数也敢来教我吗?
沈安走了,庄老实以为他是害羞,就说道:“郎君,若是不行就去青楼吧,那些女子都熟了,保证会让您的第一次舒坦。”
扯淡!
沈安没搭理他,等估摸着包拯下衙的时间到了,就去衙门外堵他。
“定下来?”
包拯一脸疲惫的道:“那边也同意了,老夫却忘记了此事,好,等挑个吉日老夫去说。”
“别啊!”
沈安想起那些前赴后继的媒人,不禁都胆寒了,“家里全媒人,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可某却不能说自己定亲了,那些媒人就不舍”
定亲有程序,程序没到,他要是说自己定亲了,杨继年绝对会打上门来了。
包拯自然是不信的,为啥?因为他的女儿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