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男人”
“好了!”
高滔滔觉得这些话不该当着儿子说,就喝住了飞燕,回身问道:“是哪个女人?看那伤痕多半是在西北遇到的吧?说,我这边就派人去问问。”
高滔滔说是去问问,可心中却在想着怎么安抚那个女人。
赵顼强笑道:“她和臣是偶尔相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抓了臣一把就跑了。”
“是吗?”高滔滔盯着儿子的眼睛,心中冷笑着。
你要是敢哄骗老娘,呵呵!
“咳咳!”
赵顼被自家老娘看的有些心虚,正在胆战心惊时,赵曙出来了。
他干咳一声,摆出了家长的威严问道:“此次去西北如何?”
作为帝王,他该第一时间询问此行的战果,可他还是等妻儿嘀咕了半晌才出来,这便是普通人的一面。
帝王做久了,会渐渐变得冷漠,什么情义都是工具。比如说汉武帝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到了晚年后,堪称是和神祗没区别了。
赵曙目前还没到那个境界,按照他的病情来说,大抵也很难成为那样的帝王。
赵顼如蒙大赦,过去说道:“臣此次突袭西夏人的一个堡寨,敌军三千余人,全灭。”
全灭?
赵曙看着儿子脸上的伤痕,心中微微有些懊悔,问道:“一个活口都没有?”
抓几个俘虏回来,让朝中了解一下西夏军中的情况也好啊!
“没有。”赵顼一本正经的道:“那些西夏人凶残,为了尽快撤离,臣就令人无需劝降全杀了。”
西夏靠近大宋的某个堡寨外,一群西夏人冲了进去,然后嚎哭起来。
阳光照耀下,一个巨大的京观就矗立在堡寨的中间。
赵曙看了他一眼,说道:“说细致些。”
赵曙就说了此战的一些情况,折克行的勇猛无畏、王却的悍勇无敌、将士们的奋不顾身
“臣亦斩杀数人,其中一人为敌将。”
赵顼很是平静的说出了这些话。
高滔滔面色发白,想到儿子当时面临的危险,就想骂人。
可她能骂谁?
这事儿是赵顼自己要求去的,是赵曙亲自同意的。
“快去找了御医来。”
高滔滔觉得儿子定然是受了伤,就算是外表看不出来,里面也有。
“臣没受伤”赵顼绝望的看着父亲,可赵曙只是木然。
一阵折腾之后,御医郑重的宣布皇子屁事没有,赵顼以为自己解脱了,可他小瞧了自己的老娘,也小瞧了女人
高滔滔一人坐在静室里,突然问道:“张八年我叫他来,他可会来?”
昭君说道:“圣人,他当然得来,不然以后寻机把他弄进宫里,每日让他洗马桶。”
张八年是内侍,自然能出入宫禁。可他若是知道昭君的建言,定然会骂一句p。
高滔滔的神色平静,说道:“如此就去个人,告诉他,就说我寻他有事。”
“奴这便去。”
昭君一路到了皇城司,张八年听闻她来求见也有些懵逼,手下说皇后那边的人要少接触,可想到高滔滔的秉性,张八年还是见了昭君。
“圣人说了寻你有事。”
在果果的嘴里,昭君就是哥哥说的容嬷嬷第二,但凡是小女娃最好离她远些。
可张八年是男人,他冷眼看着昭君,觉得这是个陷阱。
“独自去不得啊!”
手下觉得这怕是个陷阱,弄不好张八年进去后,皇后就会叫喊,说什么张八年行刺。
只是皇后和张八年没仇,不应该会陷害他吧?
从未有后宫女人来寻过张八年,所以一时间各种阴谋论都出炉了。
张八年沉吟片刻,起身道:“我这便去。”
去有风险,但不去的风险更大。
高滔滔时常吹个枕头风,张八年的位置可就危险了。
某绝不是为了官职!
张八年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路目不斜视的去了后宫,见到了静室里的皇后。
高滔滔看着他,半晌不吭声。
这是什么意思?
张八年有些发毛,把自己的一身功力都发挥了出来。
耳朵竖起来,倾听后面是否有呼吸声。
眼睛要学会左右斜视,用余贯观察一下身后
这是陷阱!
张八年已经准备退出去了。
“哎”
一声幽幽的叹息后,高滔滔说道:“沈安那人我原先不怎么喜欢”
张八年一边做着准备,一边暗自冷笑。
那么会来事的沈安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谁?
高滔滔说道:“年轻人做事总是出错”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