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想着说这个。”
“呃!”沈安有些囧,“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间的情况。”
“那好人和坏人怎么区分?”
“不好区分,不过你记住一点,人都是讲利益的,比如说你和人玩耍,你抢了别人的玩具”
“我从不抢别人的玩具,是别人抢我的。”
沈安头痛的道:“只是打个比方,比如说你抢了别人的玩具,那你就是他的对头,至于玩具,这就是利益。你损坏了别人的利益和好处,那人对于你而言就是对头,而对头就是坏人。”
许多时候,恩怨实际上就是利益。
当利益被动了,恩怨也就产生了。
这个利益可以是金钱,可以是家庭里的纷争,可以是同僚之间的诽谤闲话
利益波动就会产生恩怨,恩怨就会产生对手和朋友。
沈安不会说的那么复杂,只是打个比方,让果果知道对头是怎么产生的,利益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等王雱得知了此事后,不禁就皱眉道:“弄那么复杂做什么?只管教果果狠些,但凡夫家做过分了,就叫人通风报信,咱们打上门去,看他服不服。”
这位就是个狠人,解决问题最喜欢从**消灭对手。
沈安自然不能听他的,他在等,等待密谍开口。
张八年来了。
“听闻你抓到了一个辽人?”
尼玛!这人是狗鼻子吗?
沈安说道:“是抓到了一个。”
“做什么的?”张八年看来是准备接手。
“说是来找石头记的作者”
张八年的眸子一缩,冷冷的道:“你又在骗某!这是国事,不是私事,你能有些长进吗?”
沈安很无辜,“他就是这么说的。”
“那就用刑!”张八年觉得沈安最近过的太安生了,“你的狠劲呢?哪去了?既然对你家动手,你竟然不下狠手这还是沈安?这还是那个以德服人的沈安?”
你妹!
沈安说道:“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到了前院的临时刑讯室里,张八年看到了那个已经认不出本来面目的密谍时,不禁讶然道:“竟然这般嘴硬?如此,某来。”
密谍被闻小种的酷刑早就折磨崩溃了,闻言抬头哭喊道:“某发誓都是真话,某真是来寻石头记的作者但凡有一句假话,某不得好死”
“你本来就会不得好死!”
张八年又出手
沈安出去和闻小种说话,“这人竟然这般嘴硬,可见是密谍里的头面人物,稍后下狠手,别怕弄死他。”
“啊”
里面的惨叫才起就被堵住了,张八年已经在下狠手了。
“说!”
张八年都喘息了,可见已经倾尽了全力。
“某发誓是真的”
“那为何要来寻石头记的作者?”张八年觉得除非是耶律洪基疯了,否则不会干出这等事来。
什么作者,这年头为一本小说值当派出密谍吗?
密谍觉得自己此行真的是处处碰壁,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是娘娘,娘娘喜欢这本书,可后面却断了,娘娘心急,就找了陛下,陛下让人来汴梁抓作者”
操蛋啊!
沈安觉得脊背一寒,有些头痛。
小说本来没什么地位,可石头记写的太好了,里面的人物描述的让人欲罢不能。在缺少娱乐手段的大宋,这就是当红炸子鸡。
可那个咸菜扣肉很恶心人,竟然写一写的就断了,让无数粉丝叫骂不已,却无可奈何。
沈安万万没想到萧观音竟然也是这本书的粉丝,而且爱的如此深沉,竟然在他断更后,求了耶律洪基派人来抓作者。
这样的狂粉丝让沈安觉得亚历山大,但此事却不好办了。
“他们都说石头记最先是从杨继年家里传出来的手抄本”
卧槽!
怪不得丈母娘家遭贼了,原来是这厮去找书。
沈安觉得解决此事刻不容缓,否则以后妻子都没法出门了。
张八年面带怒色出来,说道:“你家娘子据某所知,汴梁不少人都喜欢这本书,宰辅都有,只是断的太过分了,让你家娘子以后出门小心些。”
这是沈安第一次看到张八年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他也懵逼了。
合着他也是这本书的粉丝?
“那个”张八年临走前问道:“宝玉最后和谁成亲了?”
沈安摇头,“真不知道啊!”
他敢说是和宝钗吗?他敢说黛玉最后被气死了吗?那张八年就敢用鹰爪撕碎他。
哥就抄了一本石头记哄媳妇,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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