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孱弱的没法说。
一个文官走到前方,深吸一口气,“咱们可是男人吗?”
“是!”
众人齐齐回应。
文官说道:“记得当年归信侯在这边征战,他问了一句话……你们的卵子可还在?”
这是羞辱。
“在!”
众人的脸都红了,却不是羞赧,而是热血沸腾。
文官转身喊道:“跟着某,杀敌!”
“杀敌!”
一群文官提刀冲杀了上去,把留守的将士们看的目瞪口呆的。
“这是文官?”
“是文官。”
“以前厌恶他们,可如今某却觉着……很敬佩他们。”
“敌军溃败了,溃败了!”
土人溃败了,在弩箭和骑兵的合击之下,正面的宋军悍勇无比,杀的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而首领被斩杀是最后一根稻草。
兵败如山倒,没有纪律的土人们败的乱糟糟的。
“跪下不杀!”
“弃刀跪下不杀!”
事先学了几句土话的宋军们开始招降了。
有人继续跑,然后被乱刀砍死。
有人弃刀跪地,被人拿下。
最后,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唐仁策马过来,丢掉手中的人头,大笑道:“大事定矣!大事定矣!”
有这些俘虏在,黄达不敢反悔,这一片山脉的土人将会陆续走出大山,从山民变成农户,以耕种为生。
“耕种好啊!至少有饭吃,山里的日子艰难,饱一顿饥一顿的,而且遇到冬天就难熬……”
“钤辖,钤辖!”
几个军士狂奔而来,近前说道:“钤辖,杨知州被土人抓了……”
操蛋啊!
众人看着唐仁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上次你就坑了杨泉,这次你竟然还坑他,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
唐仁也很懵逼。
“他不是有马吗?”
唐仁发誓自己真的没想坑杨泉,可这人竟然这般倒霉催的,这能怪谁呢?
军士说道:“杨知州的马被箭矢射中了。”
唐仁捂脸,众人都笑的肠子打结,后来觉得不厚道,才强忍着。
这人竟然这般倒霉吗?
上次是唐仁安排箭手暗算他,这次却是土人出手,两次都是战马被射中,你这是得罪了谁啊!
唐仁觉得自己很冤枉,但这口锅他不背也得背了。
稍后他亲自带着骑兵去解救杨泉。
那些土人还不知道突袭失败了,就利用宋军留下的锅煮饭吃。
结果唐仁带着骑兵只是一个突袭,他们就端着碗跪地请降。
被解救的杨泉泪流满面,指着唐仁大骂。
唐仁很尴尬的道:“这是误会,误会啊!”
“某要上告!某要上告!”
“你立功了。”
唐仁一句话就让官迷杨泉闭嘴了。
“你……你无耻!”
杨泉发誓自己永世不和唐仁再有交集,可稍后捷报送上去,转运使那边回信,让他继续跟着唐仁干活。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就在杨泉的哀嚎声中,黄达带着部族走出了大山。
“我的兄弟,这便是官家给你们准备的地方。”
一片广袤的土地上,那些军士正在翻耕。
春日暖暖,地气被蒸发出来,薄雾渺渺。远处的小山宛如石笋,格外清秀。
“这是什么?”
土人们也种东西,但更多的是狩猎和采摘。
数千土人站在那里,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
那些留在山里的人威胁说他们会被宋军包围,然后俘虏,弄到某些地方去做奴隶。
可眼前的一幕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宋军竟然在种地。
什么包围,压根就没有。
“这边建好了房子,来,兄弟,咱们来看看。”
唐仁热情的拉着黄达去了右边,在那里,一片片木屋已经修建好了。
“这就是你们以后的家园。”
唐仁拉着他进了一户人家。
“看看,这是正堂,多宽敞,来几个亲戚大家坐在这里说说话。”
“这里是卧房,看看,床都有了。”
唐仁回身看着黄达,笑道:“冬日里没事和娘子那个啥……多生几个小崽子才是正理,你说是不?”
黄达已经看傻眼了,下意识的点头道:“是啊!没事可不就是要弄女人吗。”
那些男人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在山里哪有这等好地方那个啥。
“这里是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