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呃!
任守忠迟疑了一下,曹太后拂袖出去,走到门外时,突然吩咐道:“扣了他这个月的俸禄。”
为啥?
任守忠身居高职,俸禄可不低。
而且内侍都爱财,别说是一个月的俸禄,半个月的他也会肉痛啊!
曹太后站在殿外,负手看着清朗的天空,说道:“大郎本事是有的,只是这数十年来太过憋屈。他的胆子太小,太谨慎啊!老身许多时候都在怀疑,这个弟弟怎么和我不同呢?酸枣造反估摸着就是个笑话,不过谨慎起见,让人去沈家,请沈安给大郎出个稳妥的主意。”
“是。”
身后的内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您还说国舅谨慎,可您这个好像比他更谨慎吧?
曹太后缓缓回身,“你去”
“娘娘饶命!”
任守忠马上就跪了,哀声道:“娘娘,那沈安就是个狠的,臣和他有间隙。若是臣去传消息,臣敢担保,他这人就敢说臣没去过。”
沈安那货绝壁能干出这等事情来,到时他任守忠又会被太后收拾一顿。
曹太后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道:“胆小如鼠!”
于是就去了另一个内侍。
“国舅去平叛?小事啊!”
沈安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曹佾想立功,“那个回头某弄个军师跟着他去,罢了,那样会被人说闲话,不然就弄些压箱底的宝贝给国舅护身。就这样,你回去禀告娘娘,就说沈安说的,此行国舅的安危某担保了,若是出事,某就自请去杭州。”
内侍一听就感动了,拱手道:“归信侯果然是忠心耿耿,娘娘听了一定会感动。”
“哪里哪里。”沈安笑道:“沈某和国舅一见如故,亲如兄弟一般,这是应该的。”
内侍告辞,出了偏厅后,有陈洛带着他出去。
“稍等。”
内侍突然止步,然后脱下鞋子仔细看了看。
这是进沙子了吧。
内侍靠在墙上,举起鞋子看了看,然后又抖动了几下。
穿上鞋子之后,他试了一下,皱眉又脱了下来,然后伸手进去摸。
“杭州是个好地方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早就想去看看了。”
里面突然传来了沈安的声音,正在摸鞋子的内侍呆滞了。
陈洛也呆滞了。
你回去禀告娘娘,就说沈安说的,此行国舅的安危某担保了,若是出事,某就自请去杭州。
尼玛!合着这厮是真想去杭州啊!
这个担保有用吗?
陈洛把内侍送出去,回来就说了刚才的事。
沈安有些尴尬的道:“这个是口误,口误。”
但是他慌得一批!
曹太后可不是善茬,要是觉得不对劲,绝壁敢拎着长刀出宫找他沈安的麻烦。
那个老娘们的刀法
想起了上次宫中见到的曹太后用刀,沈安就不禁心虚了。
“那个,去请了国舅来。”
曹佾不明所以的来了,沈安在书房接待的他。
桌子上摆放着十多个小瓦罐。
“国舅,这便是最新的火油弹和火药弹。”
“是好东西。”曹佾以为沈安是给自己展示一番。
“国舅此次去酸枣,某担心你的安危,所以这些压箱底的宝贝某都弄出来了,国舅到时候多带些去。”
沈安的表情很诚恳,甚至带着些担忧。
好兄弟啊!
曹佾感动了,说道:“若是立功也有你的一半。”
“”
国舅是个实诚人啊!
带着沈安的深情厚谊,曹佾带着一千人出发了。
从汴梁到酸枣并不远,曹佾立功心切,想着那些叛逆多半是农户,所以就催促全军赶路。
一路喘息的像狗般的到了阳武边上,一队丢盔弃甲的厢兵来了。
卧槽!
曹佾也有些懵逼,叫人拦住了这队溃兵问话。
“那些叛逆很厉害!”
带队的是个军士,他神色惶然的道:“那些人有两百余人,他们很厉害,列阵前行,咱们挡都挡不住”
“蠢货!”
曹佾知道厢兵不管用,可这等灭自家威风的话却听不得。
他大手一挥,“全军抓紧了,灭此朝食!”
那军士喊道:“国舅,那些人真的够狠啊!很厉害”
曹佾摆摆手,觉得厢兵的存在就是个大问题,白白耗费钱粮不说,还打击士气。
当晚宿营在酸枣外围,曹佾按照家传的兵法安排了警戒。
晚上,吃了一顿干饼子之后,曹佾怀念了一番祖辈的辛苦,然后早早睡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