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卞这个人,沈安越发的迷惑了。
陈忠珩摇头:“这个你得去问皇城司,当年沈卞特立独行,皇城司盯着他呢。”
沈安一路去了皇城司,张八年倒是赏脸,亲自接待。
“你父亲?”
不用去翻看案卷,张八年就冷冷的道:“这个倒是可以说。”
他大抵是很忙,就指指外面,一边出去一边说道:“你父亲当年最爱在皇城外和金明池发呆,喃喃自语,不少人认为他有毛病。”
“他没有毛病。”
沈安侧身,很认真的说道:“家父没有毛病,他最大的毛病就是说真话。在这个假话连篇、粉饰太平的大宋,他这样的人就是异类,但我以他为荣。”
是的,他以沈卞为荣!
在这个慵懒而失去进取心的大宋,他很孤独。
随着对沈卞了解的深入,沈安愕然发现这位父亲竟然也是如此的孤独。
领先一步是疯子,领先半步才是天才。
沈卞就是疯子,而沈安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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