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富弼冷冷的道:“我等都是蠢货,老夫马上会上奏疏请罪,诸位勉力吧。”
众人都听出了些味道,这位首相已然萌生了退意。
“富相!”
富弼没有回答,而且脚步蹒跚的往前走。
他的随从牵着马过来,他摇摇头,就这么缓缓步入黑夜之中。
“老夫是蠢货”
在夜色中,他喃喃说着。
随从劝慰道:“相公,那沈安只是一时侥幸罢了。”
富弼摇摇头,“不,他是胸有成竹。从抓贪腐的商人开始,从那几本账册开始,他就一步步的在反击,整件事他做的完美无缺,把我等的侥幸一一击破,只是官家要伤心了。”
后人无法理解此时大宋最顶层的一群人在想些什么,为啥那么蠢,竟然去干给黄河改道的事儿,那是因为高估了他们对于大自然的敬畏。
侥幸心让这群君臣无所畏惧。
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惧怕。
他们惧怕辽人南下!
感谢书友“夜亂天”成为本书新盟主,码字码到眼花的我马上就多了精神,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