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怕皇极宗误会什么?把话说清楚,怎么又和皇极宗扯上关系了?听我一言,皇极宗是非之地,你可别喂,贤侄,你说话呀!”
陆北掐断千里符,言语中信息量颇大,荆吉不敢怠慢,急忙拨号联系回去。
纹丝不动
放在另一个世界,此时会有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陆北不仅掐断了千里符,还顺势将其毁掉,说到做到,应了他那句话,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荆吉脸色骤变,张口就是一句,戏太真,他一时分不清陆北是演,还是真的翅膀硬了。
“梅忘俗、闻不悲两个蠢货,千万别寻仇被人干掉了!”
事不迟疑,荆吉飞快奔赴不老山主峰天剑峰,壁前未能寻到闻不悲,心头暗道坏事。
梅忘俗一系,闻不悲资质最高,出了名修行勤奋,常年枯坐壁前,风吹雨打绝不移动半步。在天剑宗一众师父口中,闻不悲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他若是没有观壁领悟剑意,只有两种可能。
闭死关,以及
出山。
荆吉抹了把额头冷汗,祈祷闻不悲闭死关未出,继而找来梅忘俗一系的弟子,询问师徒二人所在。
得到口口声声的答复,二人静室闭关,刚进去没一会儿。
荆吉表面点头,和颜悦色转身离去,片刻后,偷偷潜入静室,入眼空空如也,哪有师徒二人的踪影。
“这”
“废物!!”
奕州,南阳郡,长明县。
夜色下街头寂寥无声,远有渔舟飘灯,还是那个时间点,鸡已经睡下,鸡即将打鸣。
陆北站在老地方,负手而立,遥望远空月光。
黑衣朦月,月下独身,造型凹得相当雅致。
如果能掉下方群香院的牌匾,就更完美了。
虚空撕裂,荆吉踏步而出,笑呵呵拱手上前:“贤侄好雅兴,不过一人赏月难免孤单了些,荆某不请自来,只求一片落脚之地。”
看到陆北原地等待,荆吉悬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人还在都好说。
道理他懂,加钱就完事了!
“呵呵,荆长老好神通,却不知修炼的哪门功法,着实让陆某眼馋不已。”
“贤侄说笑,小本事,不值一提,你若是想要,待成为凌霄剑宗掌门的那天,可去不老山求此挪移之法。”
“又是等到成为掌门的那一天,荆长老画得一手好饼,陆某险些信了你的鬼话!”
陆北冷哼一声,转身怒视荆吉:“荆长老来得匆忙,想必已经找到梅忘俗和闻不悲了,如何,商量好口供了吗?”
“陆贤侄何出此言,能否说明白一些,荆某到现在还一头雾水。”荆吉大呼委屈,愚人一個,听不懂陆北在说些什么。
陆北也不废话,甩手扔出一枚玉简,荆吉接过一看,赫然是闻不悲栽赃嫁祸,点名道姓说他透露了陆北的行踪。
问题不大,抬价筹码而已。
荆吉不信,也知道陆北不信,抬手捏碎玉简,摇头不止:“区区离间之计,一眼便能识破,连荆某都骗不过,遑论心思缜密的贤侄。可笑闻不悲榆木脑袋,自己蠢,还以为天下人和他一样蠢。”
“赌上两条人命的离间计,代价太大了吧?”
“贤侄何出此言?”
荆吉心头咯噔一声,笑容不变:“莫要再打谜语,荆吉真的听不懂。”
“你自己看!”
陆北挥手一甩,两截黑色断剑叮当落地,翻滚在荆吉脚边。
断剑在地,场中一静。
认出长老佩剑,且是梅忘俗随身携带的那一柄,荆吉瞳眸骤缩,呼吸都有些谨慎起来。
虽然来之前已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实物,仍不免一阵心惊肉跳。
黑剑断作两截,意味着梅忘俗亮出底牌,全力以赴对战陆北
两个合体期修士,竟然没打赢人家一个化神,哦,现在炼虚了。
那也不对呀,伱们两个合体期,偷袭加联手,竟然被一个炼虚境反杀了,丢不丢人!
荆吉脸色扭曲,笑容无比牵强,心头痛骂梅忘俗师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这种废物在一起,如何能做好造反大事。谷螎
“荆长老,你出卖陆某,将行踪泄露给梅忘俗师徒,若非陆某有点本事,怕是已经死在求剑的路上了。”
陆北兀自冷笑:“铁证如山,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若是没有,就别耽误陆某的时间了,我约了奕州的皇极宗大统领和大管事,准备去长老院求个闲职。”
“贤侄冷静,皇极宗的闲职可不快活,一旦誓言立下,生死不由己,和卖身为奴无异。”
“无妨,我勾搭上了大统领,有她牵线搭桥,可联系上一位皇极宗大长老,有这二人担保举荐,摇身一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