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一点事。
周卫国一听说是带坏了对不起他爹,瞬间就不知道如何说了。
说是自己带坏了吧,也有一点道理,毕竟自己让她杀人了,说没有吧,她本来也就坏,这刨坟可是她想出来的。
“别什么屎尿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这刨坟是你想出来的。我觉得我已经够缺德了,没有想到还有比我更为狠的呢。”周卫国这种开导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起码萧雅是摇摇头暗想哪有这样去开导安稳人的。她将周卫国给拉扯到了一边笑了笑;“妹子,他这人就这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雅的话让藤田秀子多少好了那么一点点,萧雅看了下这夜空;“咱们该走了,在不走要戒严了。”
老管家是直接让家丁一盆水给弄醒的。
他浑身湿漉漉的让人将小姐放下来,又随即叫人去城内同时警察署,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往家中去通知消息。
听说闺女被杀了,夫人当场就晕厥了,好在是二太爷见识过的世面多一些,虽然不曾晕厥,但是这也差不多了。
他一边安排人去接尸体,一边却是让人通知在中部那一位。
随后,就开始想着,自己家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有这样一件事发生。
越想他越是不明白,这些年来,自己家谈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是什么坏人。
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事他是懂得的,所以对于这乡里乡亲的,自己家都是优待的,也不曾得罪什么人啊。
“去问问少爷,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对方,会如此心狠手辣的对我孙女下手。
中部军司令部。谷寿将军愁眉苦脸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后苦闷喝下。
自从调离回来后,他就知道自己算是被抛弃了,虽然自己如今还是担任着一个司令,可是手中的兵力还有权利,却是大大的降低了不少。
相对于这个司令,他还是喜欢回到曾经的部队杀敌。
可问题是。自己试探过上面的意思,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在回去。至于原因,还是因为当初在金陵的事做的过了。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这能怪自己嘛,居然将气给弄自己头上,还一辈子不能过去。
真他么的。
想到这件事他内心就不舒服。还让上面给破口大骂了一顿。这可真是冤枉。
他感觉到十分的委屈,哪怕是女儿的婚事,他也不想回去了。回去干什么,丢人嘛,从师团长这油水衙门掉到了清水衙门。
不知道多少人正在嘲笑自己呢。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他抬眼看了过去,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副官脸色沮丧的走了进来。
那死了爹娘的模样让他很不高兴将酒杯放的重了一些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家里死人了嘛?”
副官愣神了下低头看着电文暗想,我家到是没有死人,你家到是真的死人了。
他心中这么想,可是却不敢说出这句话,也就将电文地上;“将军阁下,这是你老家发来的。”
老家怎么发来的电文,难道还是让自己回去参加女儿的婚礼,自己前面不是已经说过了,不在回去嘛,怎么又来电文。
他将电文拿起来一看。
这一看,可是将酒意都给直接吓没了。
闺女死了,不但死了,还让人羞辱一般的挂在了树上不说,衣服裤子都给扒拉了,什么都不剩下,而自己那个女婿,也是同样的遭遇,只是身上还丢了一个东西。
“混账。”撕心裂肺惨叫一声,他勐的起身将桉桌直接给掀翻怒喝;“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对我家下手。我一定要将他们给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反正这仇人不应该是老家那边的。
那边可是说的很清楚,询问这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可是话说回来,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相互之间看不上眼的,但多是有身份的人,也断然不会下这种死手吧。
“将军,你老家的意思是询问,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放屁,能得罪什么人,自己能得罪什么人啊,现在自己都已经是这么一个德行了,还敢得罪谁啊,不巴结着他们恢复自己曾经荣耀才是了,还能得罪人。
等等……
谷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很是阴沉。
他微微侧目看向了身边的这个副官咽下一口唾沫良久试探性的问道:“他们……他们不会是对我……展开报复了吧。”
这谁知道呢,我又没有去过那边。不过说心里话,你觉得你不应该被报复嘛,你们几个谁又是什么好东西呢。
副官也是对于那件事是有些不舒坦的,杀俘虏还能理解,可是将百姓还有几个月的孩子都杀,那就有些过分了。
“将军,孩子都杀,你不觉得你们真的过分了嘛。”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