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曹亚，他眸光扫视了一圈，跳过人族群雄，以及复苏的诸多强者，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战天帝的空间处，似乎穿透虚空，看到了战天帝、灭天帝、霸天帝。

斗天帝那苍老的脸庞，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极道四帝，他最古老，后起之秀的三帝，视他为大哥，相当尊重，可在那关键时候，他却背弃了三帝。

不过，他是为了活命，甚至不惜证就本源皇道，踏入源地，避开天帝的杀机。

而今想来，虽不后悔，可内心深处，总是情绪复杂，难以尽述。

战天帝、灭天帝、霸天帝他们，反而感触不深，毕竟他们只是投影，虽然听说了八千年前的变故，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又未亲身经历。

当然，因为斗天帝的选择，他们与这位曾经的大哥，已经走了彻底不同的道路，关系，也不可能再像曾经那么友好了。

“要不要出去？”霸天帝忽然问道。

灭天帝想了想，摇头道：

“既然答应了曹亚，便遵守约定吧。再说了，曹亚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

“我们已经死了，在这里的，只是投影，虽有几分力量，却和那些皇者本体，无法再相比了啊。”

战天帝闻言，望着王金洋、李寒松、姚成军三人，微微一笑，说道：

“他们会成长起来的，真正成长到皇者之境，且摆脱本源限制，不为囚徒。”

“希望如此吧。”灭天帝叹道。

“什么叫希望？作为我们三人的转世身，他们肯定能成皇，要不然，岂不给我们丢脸了？”霸天帝哼道，倒是对那三人，信心十足。

战天帝、灭天帝彼此相视，都不由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