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主子开口,事情已经办妥。
叶倾卿心中又是妒忌又是酸涩,太女府调教出来的人果真不一样。
若自己嫁到了太女府,他们今日这般细心侍候的便该是他,而不是纪云澈这个罪臣之子。
钱昕则不由得多看了立春和立秋二人几眼,他不曾去过太女府,自然也不认识立秋。
但他却记得立春,之前书会时立春曾站出来维护过纪云澈。
“你们瞧瞧,到底是太女府出来的,与咱们身边这些个没眼力见儿的奴才就是不一样。”
钱昕酸溜溜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实在想不明白,即便纪云澈有张漂亮的脸,却也不至于得太女殿下这样喜欢吧!
那纪观兰犯下的可是通敌叛国的死罪。
皇上总说证据不足,若是证据当真不足,那纪观兰为何迟迟不放出来,纪家门口的御林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
说不定就是纪云澈在太女殿下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太女殿下才一直保着纪观兰没被处死呢!
谁不知道皇上独宠太女,什么都听她的。
“奴知罪。”
钱昕身后的侍儿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跪到地上请罪,心里却是恼上了纪云澈,觉得是纪云澈的人让他当众失了脸面。
毕竟他也不敢去恼太女殿下不是?
叶倾卿和叶倾城身后的侍儿却像是没听见钱昕的话似的,垂着头一句不言,他们可不敢跟太女殿下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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