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二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妨与奴说,待公子起了奴代为转达。”
秋竹心中不悦,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顾南清再不济也是府里的主子,他虽是大公子的侍儿,去也不能下了二公子的面子。
“不必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顾南清又端起一旁的热茶喝了一口,勾唇道,
“哥哥若是身子不适便该早些请了大夫过来瞧瞧,莫要拖久了伤了根本。”
秋竹被顾南清一噎,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正在此时,里面传来顾南墨的声音。
“秋竹,去备热水来。”
“是,公子。”
秋竹忙奔出去给顾南墨备水洗漱,又将早膳端了进来。
顾南墨心情好,面色也好,见顾南清坐在那里吃点心竟也没与他斗嘴。
“清儿听闻哥哥病了,怎么不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不过就是昨儿夜里睡得晚了些,不用瞧大夫。倒是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顾南墨头也不抬地说道。
桌一碗清粥,几叠清淡的小菜,看得顾南清不由得撇嘴。
顾南墨可真是不会享受,如今已经没有人苛待他了,他竟还吃得如此寒酸。
“我闲来无事到处走走,谁知听秋竹说哥哥病了,便想等哥哥起了问候一番。”
“如今你也问候过了,没事儿便回去吧!”
顾南墨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他自小便与顾南清不合,实在不愿意与他在这里演戏。
怪累人的。
“哥哥昨儿夜里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顾南清紧紧盯着顾南墨的眸子,试探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