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墨听见秋竹的惊呼也匆匆跑了过来,看着床的刘氏,又看了一眼两手都端着粥碗的秋竹,满脸的不敢置信。
“父亲可觉得好些了?”
刘氏抬起手拉过儿子的手腕,笑着点点头。
“昨儿晚那位神医的确好本事,我今日觉得头脑清明了许多,身也有了力气。”
刘氏指了指自己的身的衣服,这衣裳都是他自己穿的。
除了还觉得有些困乏外,之前的那些疼痛都淡去了许多。
“父亲……”
顾南墨眸子一红,紧紧抱住了刘氏。
他不知道父亲是被人下了毒,还一直以为是得了风寒。
折腾了这么久,那些药都不能对症,也难怪父亲迟迟不见好转。
“好孩子,这段时日辛苦你们了。”
刘氏已经许久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夜每夜都在被疼痛折磨。
昨儿晚一觉睡到大天亮,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不辛苦,苦的是父亲。”
顾南墨摇摇头,他受什么样的委屈都不打紧,可父亲却被这毒药折磨良久,才是真的苦。
顾南墨打了水来给刘氏洗漱,秋竹将手里的粥碗摆在矮桌,又去端了另外一碗粥和咸菜,只留下刘氏父子在屋内说话。
“我隐约记得昨夜那为我看诊的大夫年岁不大,不知墨儿是从哪里请来的?”
刘氏身子爽利了,说话也有了力气,便与顾南墨闲聊起来。
“那是我在街遇的,她是个好人,帮过我许多。”
顾南墨先将一碗粥端起来,准备要喂刘氏吃饭,刘氏却伸手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