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一脸震惊地看向皇,想问问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旁的事情他不管,但是有人给他幼女下毒,还要栽赃他长女,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皇……”
皇眸子闪了闪,莫名的有些心虚。
将目光挪向跪在地的苏文简,她是真的不知道苏文简竟做了这么多事情。
“朕竟不知,朕的女儿有这样大的本事。”
“母皇,您切不可听凌昱珩一面之词,他这是在冤枉儿臣,还请母皇明察啊!”
苏文简额头磕在地,一声接着一声,皇却没有半分心软。
她是看出来了,刚才凌昱珩让苏文简发誓的时候,她分明就是在心虚。
床躺着的苏柒若也暗暗替凌昱珩捏了一把子汗,这孩子都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情,怎么敢当着皇的面儿说出来?
那些事情若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小皇子少不得要落得个诬陷之罪。
这个小傻子,告状就告状,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
苏柒若急得恨不得立马坐起来,但也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歹也得再装一装,不然刚才的戏都白演了。
“母皇,儿臣有证据可以证明,昱珩皇子所说句句属实。”
殿外忽然传来太女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她身后的一群少年。。
那些少年年岁皆不大,个个俊秀清丽,只是每个人脸色都不好,有些脸还挂着伤。
“那些孩子是何人?”
君后皱着眉头看向外面跪着的少年,心疼道。
“母皇,父后,那些少年便是被苏文简关在后院里折磨的受难者,共计一百零三人。据知情人所说,还有不少孩子已经被苏文简折磨死了。”
苏绍澜将证据呈给皇,然后偷偷看了凌昱珩一眼,给他一個赞赏的眼神。
这个小告状精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也不枉他长了那张叭叭叭叭就会告状的小嘴儿。
凌昱珩垂下眸子暗暗欢喜,太女殿下表扬他了。
嘿嘿……
他替姐姐除了一大祸患,以后他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在背后使坏了。
其实凌昱珩之前当众说的那些话,大多都是太女告诉他的。
今日这场局,早就在太女的掌握之中。
没了“苏柒若”这个碍事儿的给苏文简做挡箭牌,苏绍澜想要收拾苏文简,那还真是手到擒来。
至于她教给凌昱珩说的那些话,所有的证据都在她手中,没有半分虚假。
“你这个畜生!身为皇女,你就是这么对待臣民的?”
皇掀起桌的茶壶整个扣在了苏文简头,握着那些证据的手也在不住的发抖。
强抢少年,打杀百姓,将那些少年折磨致死就丢到深山里喂狼,连块遮羞布都不给。
到底是怎样歹毒的人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残害幼妹,结党营私,豢养私兵,买卖官爵,陷害太女……这桩桩件件,有哪一件冤枉了你?”
皇气得面色惨白,她之前也曾怀疑过苏文简,甚至已经开始派暗卫私下里去查她,却没想到苏文简所作所为远远要比她想象中多的多。
这般残忍的手段,简直是可恶至极!
“母皇……”
苏文简还欲狡辩,皇却已经不想再听。
“来人,将苏文简送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好好得给朕查,看看这个畜生还做过什么孽,统统给朕查出来。”
说罢,皇又看向苏绍澜道:“此事太女全权负责,朕倒是要看看,苏文简她有多大的本事。”
“是,儿臣领命。”
太女命人带着苏文简离开,君后的气却一直都没有消。
“皇,臣侍的若儿替那苏文简在玉城待了两年,受尽了苦楚,又被她害得身中剧毒差点儿丢了性命,您可一定要为若儿做主啊!”
君后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可那孩子什么都不说,全都是自己扛着。
就为了那么一个祸害,值得吗?
“是朕失察,委屈了你和孩子们。”
皇亦有心中愧疚,当初她若再细细查查,便不会叫苏文简逍遥法外这么多年,也不会差点儿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受委屈的不是只有苏柒若,还有太女。
为了苏柒若圈地一事,当初皇可没少训斥太女,甚至还对她生了疑心。
苏文简手段了得,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臣侍不怕委屈,只是心疼臣侍的女儿们……”
君后适时落下的几滴眼泪,更是哭痛了皇的心。
这两年来,她的确是亏欠君后的两个女儿,连带着对君后也颇有微词。
“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