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要收拾她。
于是照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先不说你香菱姐姐的事,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发生的事情,非我本意。
再说,就是是我把她收了,也未见得我就骗了你们啊。
你这不识好歹的丫头片子,你自己说说,你家二爷到底哪里亏待你了?
要钱,你的月钱已经给你涨到二两了,难道比府里其他姨娘低一分?要人服侍,你不是也将檀云讨去服侍你了吗?更别说,院里有什么好处,你家二爷哪次忘了你的?
就像刚刚,要不是我帮忙,你家二奶奶会舍得把那么大一块金子赏给你?
你再说说,天底下哪个小妾,有你日子过的潇洒,自由自在的?天天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要不是我在你背后撑腰,你当真以为别人都会容着你,让着你呀。”
晴雯被贾琏说的不自在了,这么论起来,她生贾琏的气,好像是有点不识好歹了呢。
但是聪明的她立马就想到了话来回:“我何时说过二爷对我不好了,人家只是说二爷偏心。
你说的那些,平儿和香菱也不比我少。
反正,我只知道我是爷屋里第一个妾,二爷把人家骗回家之后却一直不肯收用人家,还叫平儿和香菱拔先了。”
听见晴雯稍有底气不足的话,贾琏心里呵呵直笑。
怀抱风流灵巧的绝色小俏俾,再听她邀宠的话,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因此贾琏乐得听她抱怨。
“偏心?我自然是偏心的,不过嘛,却不是偏向平儿和香菱,而是偏向你这个笨丫头。”
“嗯?”
晴雯抬起头,表示不太明白。
贾琏就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了一通话,登时让晴雯满面羞红,却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等到贾琏而嘴巴离开之后,她忙追问:“二爷说的,是真的?”
“我还骗你不成?我就问你,假设你有一个院子,院子里做了许多花,待到花开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将你最喜欢的花留到最后,慢慢欣赏?”
晴雯思索片刻,点点头。
虽然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说自己会把最好看的先摘下来,但是循着贾琏的思路去想,觉得也没错。
最重要的是,贾琏都说了,之所以留着她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为了更好的欣赏、把玩。
这一点,她倒是一点也不怀疑,因为从曾经和贾琏相处的过程中,能够找到蛛丝马迹论证。
二爷,确实很喜欢她婀娜风流的身子骨,说她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小白老虎”。她不知道什么是白老虎,但是她知道二爷很喜欢这个东西,他还喜欢亲亲呢。别人,可没有这个特殊又羞耻的待遇!
“那,二爷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要了人家嘛……”
已经被贾琏再度说服的晴雯,也不纠结先后了,只在乎自己长大成人的时间。
“你就这么着急?”贾琏笑问。
晴雯便羞臊难当,不知道怎么说。
贾琏不在家里就罢了,贾琏一回来,她就免不了看到一些少女不宜的场面,让她的少女心也有些把持不住。
她承认是有点着急了。
“实话告诉你吧,你香菱姐姐的母亲说了香菱的真正年纪了,并不只大你几个月,而是大了你足足一岁。
你还太小了,等等再说吧。”
虽然诧异于香菱居然比她大了一岁,但是晴雯听到贾琏又拿这个来说,还是有点不服。
“什么小了嘛,香菱还没有我高呢……”
她把头发扎起来和香菱比过高矮,老实的香菱比不过她。
谁知道贾琏一听,立马来了兴趣。
“哦,真的吗,我来量一量。”
晴雯本来就是背靠贾琏坐在他的怀中,加上天气渐热,她穿的也少。
所以贾琏的双手很轻易钻进她的衣裳里面,给她丈量一二。随即贾琏遗憾的表示:“不偏不倚,香菱确实比你大。”
“呸,人家又不是说这个!”
晴雯羞恼不已,连忙将贾琏的安禄山之爪薅出来。
她和香菱住在一个屋里,日夜相处,连洗澡很多时候都是一起的,她如何不知道香菱比她……是要大一点点!
二爷真是坏死了。
察觉贾琏贼心不死,还想来捏她,她干脆翻身搂过贾琏的腰身,前面贴着贾琏,留个光滑的玉背给贾琏摸。
贾琏也是不在意,人家给什么他就要什么。于是晴雯就发现,她做的不过是无用功,只要在贾琏手里,她就别想安生。
但是于此同时,她也就更加确定,贾琏确实没骗她。
二爷确实很稀罕她呢。
于是,她强撑着爬起来,双膝跪在贾琏的大腿上,凑到贾琏耳边,细语如兰,语态娇媚的道:“既然香菱是及笄了,那等我下个生日的时候,二爷也要一视同仁,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相信二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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