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大人可是朝廷重臣,而且传言生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想来他的女儿,定也是出落的十分不凡。
嘿嘿嘿,琏兄弟还真是有福气。”
不同于老爷子和张涛,张朔作为四皇子伴读,父亲也是文官,是早就做好科举入仕的准备的,因此对于朝堂文官集团,比较了解。
加上又知道贾琏心性成熟稳重,若是没有把握,应该是不会请他爷爷出马的,因此不免又是祝福,又是艳羡的说了一句。
他有感而发,却忘记自家媳妇儿还在身边呢。
“怎么,二郎若是羡慕琏表弟,妾身也为二郎寻一门大家闺秀,娶进门给二郎做二房如何?”
听见耳边轻悠悠,却满是危险的声音,张朔顿时敛正仪容,瞅了一眼四周没人,方拉起钱氏的纤纤素手,正色道:“娘子多虑了,为夫哪是羡慕,只是感慨,感慨而已。
这辈子能够娶娘子进门,为夫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想要娶别人”
钱氏便脸红起来,瞪了张朔一眼,将手扯开了。
林如海如今一天清醒的时间,竟是比沉睡的时间都少。
所以,当贾琏带着老爷子来到林府的时候,林如海已经吃了汤药入睡了。
如此,贾琏便既做主,又做客的,一边招待老爷子,一边打理林家的事务,包括林如海的进药情况等。
看着林府上下人等,皆当贾琏做主子的做派,老爷子倒是越发理解,为何林如海会情愿将唯一的闺女,许给贾琏做侧室了。
当林如海清醒之后,听说临淄伯张长岭亲至,很是意外,就想要出门接待。
贾琏却直接将老爷子带到他的病房内来。
林如海半躺在炕上,看见贾琏身边的老头,着急的想要拱手说话。
不待贾琏周旋,张老爷子一个健步冲到林如海的榻前,握着林如海的手,笑呵呵的道:“林大人不必客气,养好身子要紧。
今儿我来,是为我这外孙的事。他说林大人肯将宝贝闺女许给他,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一定要我这个做外公的,亲自来保这个媒。
所以,林大人可不要怪我,擅自造访贵府呀。”
“哪里”
林如海言语行动不便,只能面上露出极为感动谦虚的神色。
虽然张长岭之前不认识他,但是他却知道张长岭这号人物的。这可是在开国几十年后,凭借军功荣封一等伯爵的硬汉。
即便是放在老一辈的那些将领之中,也是有着赫赫威名的人物。
贾琏将这样的人物请来保媒,可见其心之诚。毕竟,媒人的作用,本来就是一桩婚姻的中间人,或者叫做担保人。
将来若是贾琏背信弃义,只怕是他这个外公的脸面上,也不好看的。
想到这一点,林如海甚是欣慰。与张长岭闲叙几句话,张长岭也是很耐心的听他说,言语之间,丝毫没有端着架子,或是倚老卖老的意思,反而张口闭口亲家的叫他。
林如海更是对贾琏办事的能力感觉满意。因为若是换做别的人来,不说诚心做媒,只怕还会因为他将女儿与人做妾,对他产生轻视之意。
可见贾琏私下是做好了工作的。
想了想,吩咐管家媳妇,去将黛玉叫出来,给张长岭认认。
毕竟这位可不单纯只是个媒人,而是贾琏的嫡亲外祖,将来有这位长辈照看,对玉儿也是有好处的。
于是很快,黛玉在丫鬟的跟随下,到了此间,并怀着一点紧张和忐忑的心情,给张长岭见礼。
“黛玉,拜见临淄伯。”
张长岭见到黛玉的庐山真面目,总算是明白贾琏为何定要娶林家女了。
他抚着自己雪白的胡须,一边让黛玉免礼,一边与林如海笑道:“看到令爱,老夫总算是知道,为何我这孙儿,如此想要做林家的乘龙快婿,并且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请老夫来做这个媒人了。
哈哈哈,林大人果然养的好闺女!”
“临淄伯过奖了”
听到张老爷子那爽朗而直白的话,黛玉自是羞的脸蛋通红,又无处可藏,只能低着头将脸别到一边,不让众人看她。
谁知张长岭和林如海客气两句,又专程转身看着她,笑道:“丫头,你也不用害羞。今儿老夫是来给你和琏儿保媒的,等将来你嫁到贾家之后,也是要跟着琏儿一起,喊我一声外公的。
哈哈,所以我就老脸皮厚的,先充当你的长辈了。
嗯,既然是长辈,今儿我也放一句话在这儿,将来若是琏儿他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跑得动,就一定帮你出气,教训他个小兔崽子!”
黛玉哪里见过这样说话的长辈,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又不敢无视,只能红着脸,对着张长岭屈膝福了福,算是应答。
如此小儿女的羞涩举止,让张老爷子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林如海有点羡慕,这般大年纪的人了,说话还是这